,你是我的客人,帐当然由我付。这花不了多少钱。”
雷佐里不由分说地给维克多·科隆西斯找来了一个妞儿。她将带着维克多·科隆西斯一起去她的公寓。
“那你过会儿来吗?”科隆西斯问托尼。
“我还有点事儿要办,”托尼告诉他说。“你就管自己先走吧。一切都已经安排妥了。”
第二天早上,托尼·雷佐里又去了博物馆。他看到来这里参观的旅游者整天都络绎不绝。当他们面对这些灿烂的古代文化瑰宝时,不禁一个个都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科隆西斯把雷佐里带到了他的办公室。他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我…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昨晚的招待,托尼。她…太妙了。”
雷佐里笑了。“怎么叫朋友,维克多?”
“可我什么事都没能为你干。”
“我并没打算让你报答我,”他口气真诚地对他说。“我喜欢称。我很愿意同你作伴。说起来,今晚我要去一家旅馆玩牌,你有兴趣一起去吗?”
“谢谢。我很愿意跟你去。可是…”他只是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膀。“我想最好还是不去。”
“去吧,要是你为钱担心的话,那大可不必。我可以借你。”
科隆西斯招了摇头说:“我已经用了你这么多钱了。如果我这一次再输掉的话,那我更加无法报答你了。”
托尼笑了笑。“谁说你一定会输的?这一次我们是去杀猪的。”
“杀猪?我…我不太懂。”
雷佐里平静地回答说:“我有一位名叫奥托·道尔顿的朋友今晚也一起去玩。另外两人是从美国来这里旅游的。他俩很喜欢赌钱,而且身上带着大钱。因此我同奥托已经串通好打算要狠狠地捞它一把。”
科隆西斯瞪大了眼睛朝托尼惊奇地看着。“捞它一把?你的意思是说你们要…做手脚?”科隆西斯添了添嘴唇。“我可从没干过这种事儿。”
雷佐里表示理解地点点头。“我完全理解你。要是你不愿意干的话,那我也不会勉强你。我只是想为你提供一次不费吹灰之力就能随手可得两、三千美元的机会而已。”
科隆西斯的眼睛突然一亮。“两、三千美元?”
“哦,是的。至少。”
科隆西斯又添了添嘴唇。“我…我…这危险吗?”
托尼·雷佐里笑了起来。“要是靠不住的活,我怎么会干呢?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奥托是一个做牌…老手了。他发牌时能让人毫无察觉地从底层或者中间抽牌。他干这一行都有好几年了,而且从来没让人逮到过。”
科隆西斯坐在那里出神地盯着托尼。
“要…要多少钱才能加入?”
“大约需要有500美元吧。不过我告诉你,这次我们准能赢。所以要是你输掉的话,你就不必把这500美元还我了。”
“你这样待我当然是再也慷慨不过了,托尼。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为我做这所有的一切?”
“我可以告诉你为什么。”托尼愤愤不平地接着说:“当我看到像你这样一个作风正派、工作勤恳并在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博物馆担任一项责任如此重大的职务的人,竟然没能受到你们政府应有的赏识而得到一份像样的工资——你就长年累月地为养家糊口这么苦苦挣扎着——哎,实话对你说吧,维克多,我对你的处境早就已经看不下去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加的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