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传信…可不能传送最后通牒。别人会传达给决定问题的人。”

“不能胜任？”拉维尔重复说，好象不相信她所听到的话。

“我说过我们知足以暴在苏黎世的一个名叫康尼希的人，还有在黎这里的达克。如果我们决定这样，它会造成很大的困难。对吗？”

“你是否有权谈判？”

“我们不要你们去诱捕他。那不符合我们的利益。”差不多是时候了，伯恩心想。差不多，但还不完全，必须等她的恐惧达到与恼怒相同程度。必须引她透真情“这是我们的最后通牒。并且要你负责传送——不然你就要与康尼希和达克同样下场。取消你们今晚的搜捕。如果你不照办，我们明天早晨第一件事就是行动，我们将开始大宣传。古典公司是圣奥诺雷大街上最受迎的商店，可它不是正经人开的。”

“你的意思同我几分钟前说的一样：我们可以谈谈。”

“一也不。我们有居要职的好友，我们会首先得到情报，我们会拿准时间、地去守候他、捉住他。”

“你疯了。你从不知什么地方冒了来，象个狂人似的胡说八。你不能这样。”

“伯恩是什么——”妇人停下来、恶毒和恐惧被一绝对的震惊所取代“你能问这个问题？”

“正是。”

“你有没有想到你在说些什么？你在谈论谁？”

“他们也许会这样，如果他们知该掉谁，”贾森说“你忘了。没有人知。但是他们知你是谁，还有康尼希和达克。只要我们一暴你，你就会被消灭掉。卡洛斯再也不能让你活下去，可是没有人认识我。”

那粉饰过的脸说：“谅你也不敢！你敢？你这话是冲着谁说的？！”

“那你就得死。你只要对任何人一说，你就活不过那一天。到都有他的人，他们会在路上把你掉。”

“你是不是有意妥协？”

“哪件事？”

“我想你说过你明白。”

阿尔伐，布拉沃，该隐，德尔塔，回音，

——现在，真相。

“你疯了，而且是个蠢货。”

“他从苏黎世盗窃了几百万元，”贾森说“你是知的。他拿走了几百万元。如果你们想要从他上拿走的话——等于是从我们上拿走——那你们就大错特错了。”

“一句话，是的。”

“我们不要钱！”

“他是该隐！你知得同我们一样清楚。他是你的失误、你的选择！你挑错了人！”

“你们抓不住他，他会再一次消失！你不明白这一？他在黎，一群他不可能认识的人正在搜寻他。他也许逃脱过一次、两次，但不可能三次！他已经落圈。我们用计诱捕了他！”

“可以考虑。”雅格琳说“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这我一也不担心。要在损害已经造成而关于你的前途却未能作决定之前找到我。时间不会太长了。”

“那没有关系。除非你放弃，我的劝告是我们明枪明箭地。假袭击——当然无法追踪到我们上。暴苏黎世、瓦洛阿，把秘密警察、国际刑警组织…所有的人和机构统统叫来组织一次搜捕——大规模的搜捕。”

“我们可以谈谈，先生，”拉维尔女士同意，目光为她的命而挣扎。

“钱财，困难？这些不是争执的问题。你们愚蠢之极，你们所有的人！我要再说一遍，离开黎，别这件事，它不再与你有关。”

“我们不认为它与你们有关。坦率地说，我们认为你们不能胜任。”

“你忘了，先生。我认为你——”

“伯恩对卡洛斯来说意味着什么？为什么他要他的命？”

“错是错在你们的选择上，先生。你们选错了人。”

拉维尔僵住了，双目圆睁，把绷的肤扩展成有瘢痕的组织：“你知，”她低声说“那你认为你能够反对他？你以为你是卡洛斯的对手？”

“已经这么了。”

他停了片刻，然后说：“一伙对你们的卡洛斯不太在乎的人。”

“那让我们从显而易见的事开始。”

——该隐。他听到的名字的回音爆发成震耳聋的雷声，随着每一次雷声，疼痛震撼着他。霹雳一个接一个，烧灼着他的。他的神和在这个名字的猛攻下畏缩。该隐、该隐、薄雾又现了，昏暗、大风、爆炸。

“你神经不正常，你可别给卡洛斯下最后通牒。”

“我要再问一遍，”贾森说听得见自己膛里心在怦怦“伯恩对卡洛斯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很兴知这一。‘我们’指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