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而是由于挫折。“对,先生,”他说“我的确这么想,不管你和你妻子说过什么。”
这回答令泰德惊讶不已。天哪,到底发生了什么使这个人(正如丽兹所说,他看上去一点儿也不愚蠢)如此确信?这么他妈的确信?
泰德感到一阵颤抖从背脊上升起…这时,臆见怪异的事发生了。有那么一瞬,一种幽灵般的声音充满他的心——不是他的头而是他的心。这声音似曾相识,,他已有三十年没听过这种声音了,他是几百只鸟,也许上千只鸟幽灵般的声音。
他抬手摸摸头上的小伤疤,颤抖又来了,这次更强烈,像电一样穿过他的皮肤。“为我做不在场的伪证,乔治,”他想。“我有点危险,所以为我做不在场的伪证。”
“泰德,”丽兹问“你没事吧?”
“哦?”他看着她。
“你脸色苍白。”
“我没事儿。”他说,他的确没事儿,声音已经消失,如果它真曾存在过的话。
他转向庞波。
“正如我所说的,警长,在这件事上我占有一定优势。你认为我杀了豪默。但是,我知道我没有。除了在书中,我没有杀过任何人。”
“波蒙特先生——”“我理解你的愤怒。他是一个可爱的老头,有一个傲慢的妻子,有一点儿幽默感,只有一只胳膊。我也很愤怒,我将尽全力合作,但你必须扔掉秘密警察那一套,告诉我为什么你到这儿来——到底是什么把你首先引向我,我很不理解。”
阿兰盯着他看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说:“我身上所有的直觉都相信你讲的是真话。”
“谢天谢地,”丽兹说“这个人终于明白过来了。”
“如果最后证明是你,”阿兰说,只看着泰德“我自己会找出在A·S·RandI·中做错证明的人,把他的皮剥下来。”
“什么是A·S·和什么?”
“军队记录和鉴定部,”一个警察说“在华盛顿。”
“我以前从不知道他们搞错过,”阿兰继续慢慢地说“他们说什么都有第一次,但是…如果他们没有搞错,如果你们的这次聚会到证实,我自己就会感到非常困惑。”
“你不能告诉我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阿兰叹口气。“我们已走到这一步了,为什么不呢?实际上,最后离开你们聚会的客人并不太重要。如果你半夜是在这里,如果有证人能够证明你——”“至少十二点五分。”丽兹说。
“——那你就没有嫌疑了。从刚才那位警官提到的那位女士的目击证词和验尸官的报告看,我们几乎能肯定豪默是在六月一日凌晨一点到三点之间被杀的,他是被用他自己的假手臂打死的。”
“天哪,”丽兹低声说“你认为泰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