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终于成功了,正如同我前面告诉你的。他终于大胆尝试了…而且,我的天!他成功的方式真叫人赞叹哪!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故事还能继续写下去,但我现在坐在桌前再补充个三四页,这次是用新本写的。这本
他就从麦克纳里越过边境。德州的麦克纳里。
这儿也有不少人像我一样,他们都记得安迪。我们都兴他走了,但也有
难过。有些鸟儿天生就是关不住的,它们的羽
太鲜明,歌声太甜
、也太狂野了,所以你只能放它们走,否则哪天你打开笼
喂它们时,它们也会想办法扬长而去。你知
把它们关住是不对的,所以你会为它们
到
兴,但如此一来,你住的地方仍然会因为它们离去而显得更加黯淡和空虚。
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九七五年夏末,其实就在九月十五日那天,我收到了从德州一个名叫麦克纳里的小镇寄来的明信片。麦克纳里就位于墨边境。卡片背后写讯息的地方是一片空白,但我一看就明白了,我打心里
知
那是谁寄来的,就好像我知
每个人终有一天都会死去一样。
一边写着,一边勾起我更多的回忆。撰写自己的故事,就好像把树枝清澈的河
中,翻搅起河底的泥泞。
我听到有人说,你写的又不是自己的故事,你写的是安迪的故事,你在自己的故事中,只是个小角。但是你知
,其实并非如此,里面的字字句句,其实都是我自己的写照。安迪代表了在我内心
、他们永远也封锁不住的那个
分,当监狱铁门最后终于为我开启,我穿着廉价西装、带着二十块钱走
监狱大门时,会
到
欣鼓舞的那个
分。不
其他
分的我当时是多么老态龙钟、狼狈、害怕,那
分的我仍然会
欣雀跃。但是我想,就那个
分而言,安迪所拥有的比我多很多,而且也比我懂得利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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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问,他真的逃脱了吗?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当他抵达那片牧草地把石翻过来后…假定石
还在那儿,发生了什么事?
我很兴把这个故事写下来,尽
故事似乎没有结尾,然而故事勾起了往事(就好像树枝翻搅了河中的泥泞一样),不禁令我
到有
悲伤和垂垂老矣。多谢你肯耐心聆听这个故事。还有,安迪,如果你真的到了南方,请在太
下山以后,替我看看星星、摸摸沙
、在
中嬉戏,
受完全自由的
觉。
所以不我是不是
猜,有一段时间,安迪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如果你
本不下注,你就不会输。你问,他还有什么东西可输呢?图书馆是其中一样,监狱中那
受到制约、仿佛中了毒般的平静生活是另外一样。还有,他可能因此丧失了未来得以靠新
份再
发的机会。
好了,这就是我的故事。我简直无法相信,把这个故事写下来,竟然要这么多时间,写满这么多页。我收到明信片后,开始把整个故事写下来,一直写到一九七六年一月十四日才停笔。我用掉三枝铅笔,还有一整本簿
。我小心藏起稿
,不过也没有多少人认得
我鬼画符的笔迹。
,把它翻过来,看到保险箱钥匙,把钥匙和火山岩都带回家当纪念品了;也可能十一月的猎人踢到那块石,让钥匙
了
来,喜
闪亮东西的松鼠或乌鸦把它叼走了;或是某年
暴涨,把那堵墙冲走了,连带的钥匙也
失了。总而言之,任何一
意外都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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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办法描述当时的情况,因为我这制化的人还活在监狱的
制中,而且预计还要过好几年的牢狱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