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好了,快走吧。我要在他们关门前玩玩滑车。”
“很好,”他说,抓住她的手臂。“我刚好把你的车停在拐角。”
“还有八块钱。今天晚上太棒了。”
这是个阴天的晚上,但没下雨,还算挺暖和的。天空一勾弯月时隐时现。约翰尼一只胳膊搂着她,她偎过去。
“你知道,我很想念你,莎拉。”他的声调似乎很随便,但这只是表面现象。她的心停了一下,然后狂跳起来。
“真的吗?”
“我猜那个叫丹的家伙伤害了你,是吗?”
“我不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她坦率地说。他们身后的黄色交通灯一闪一闪的,使他们的影子在前面的水泥道上时隐时现。
约翰尼似乎在认真考虑这句话。“我不会伤害你的。”他最后开口说。
“我知道你不会的。但是约翰尼…这需要时间。”
“对。”他说。“时间。我想我们有足够的时间。”
后来,不论是醒着还是在梦中,她常常会想起这句话中所包含的难以言传的痛苦和失落。
他们走到拐角,约翰尼为她打开乘客一边的车门。然后绕过去坐到驾驶座上“你冷吗?”
“不冷,”她说“今天晚上天气很不错。”
“对。”他说,把车驶离拐角。她又想起那个荒唐的面具。杰克尔那半边脸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窝孔后面是约翰尼的蓝眼睛,这一半并不可怕,因为能够看出后面是约翰尼本人,正是海德的那半边脸吓着了她,因为那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它有可能是任何人的眼睛。比如,有可能是丹的眼睛。
但是,等他们到达艾斯帝镇乡村博览会时,她已经忘记了那假面具,游艺场中光秃秃的灯泡闪闪发光,大转轮上的霓虹灯上下翻转。她和她的朋友在一起,他们将痛痛快快地玩个够。
这是个阴天的晚上,但没下雨,还算挺暖和的。天空一勾弯月时隐时现。约翰尼一只胳膊搂着她,她偎过去。
“你知道,我很想念你,莎拉。”他的声调似乎很随便,但这只是表面现象。她的心停了一下,然后狂跳起来。
“真的吗?”
“我猜那个叫丹的家伙伤害了你,是吗?”
“我不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她坦率地说。他们身后的黄色交通灯一闪一闪的,使他们的影子在前面的水泥道上时隐时现。
约翰尼似乎在认真考虑这句话。“我不会伤害你的。”他最后开口说。
“我知道你不会的。但是约翰尼…这需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