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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之歌经验之歌(2/7)

遇到这事情,我首先采用保守的理方法,没有直接反驳妻的话,而是采取迂回方式,我想起布莱克的另一首诗。小儿坐在我和妻中间,但我终于没有从妻膝前的肩式背包中拿津大学学报》版的布莱克全集…在《经验之歌》中,《迷茫的少年》这首诗广为人知,诗中的少年是加了不定冠词的,与《天真之歌》中加上定冠词的少年不同,他是一个格独立,与父亲激烈抗衡的孩。“不要像自己一样任何人,不要像尊敬我一样尊敬别人,而且,据这思想,不可能知比自己更伟大的东西。所以,爸爸,您为什么让我比自己更您和兄弟们呢?在门撒上面包屑,连小鸟都快喜上您了…

我在文章一开始就谈到《天真之歌》中《迷茫的少年》里的那后半句话,后一半是:“漆黑之夜,父亲不在旁,孩,陷泥泞,他嚎淘大哭,雾在飘。”

在我离开日本去欧洲的第五天,儿像是有了某想法似的,发起疯来。——至于这是一什么样的格,妻担心别人听到这些后会到惊奇,所以没有说。回家之后一直到给儿铺完床,她都没有说起这件事。从福利学校的一升往二的那个假,有一天大家聚集到学校附近的砧家乐园,开同学告别会。没过多久,大家开始玩捉鬼游戏,玩法是孩们装鬼追自己的妈妈。当妻跟其他的母亲一起跑开时,老远就看火冒三丈。妻畏惧地停下来。这时儿冲过去,来个在育课上学的柔动作——扫蹚。妻仰面朝天倒在地上,上渗血来,摔成了脑震,半天爬不起来。班主任老师和别的母亲你一句我一句地批评他,儿叉着站在那里,气嘟嘟地盯着地面,顽固地默不作声。那天回到家后,妻还在担心,她开始观察义幺,看见他走弟弟的房间,从背后掐弟弟的脖、戳弟弟的脑袋。弟弟自尊心很,既没有放声大哭,也没有向妈妈告状。当妻在车上给我讲这件事时,他拘谨地低着,非常害羞的样,可他没有否定妻的话。妹妹无论在什么事情上,像铺床什么的,都照顾有缺陷的哥哥,尽如此还是遭到哥哥的攻击,妻看见他一拳打在妹妹的面门上。因为屡次发生这事,大家又气又怕,可是义幺却不在乎,福利学校放假的时候,他一天到晚开着录音机,音量放的大大的。到家后,一直到夜,妻才又给我讲述下面的事情。三天前,儿把盘里的东西一扫而光,嘴得满满的,快得令人害怕。妻和义幺的弟弟妹妹坐在餐厅的一角继续吃晚饭,儿从厨房拿一把菜刀,双手握举在前,站在大家斜对面的窗帘旁边,盯着昏暗的后院,若有所思…

回到成田机场,日本的天已临尽尾声。我受到一明朗的气氛,连也不由得轻松起来。来接我的是妻和小儿,我和他们的心情好像不太一样。要是在平时,我们就乘机场的士去箱崎,可这回电视台为我们准备了车,上车后他们疲弱无力地坐在座位上,还是不想说话,似乎一直在行艰难的斗争。女儿已经上了私立女中的级班,忙于应付作业和准备考试,他们不提也罢,可是他们也闭不谈大儿没来接我的原因。

儿扼杀在摇篮里,比起要培养还没萌发望来…”

三月底,傍晚时分法兰克福就开始起雾了。再过一、二个星期就要到复活节了,对于人们翘首盼望,隆重庆祝的这个欧洲民间节日,以前我只是在观念上有所了解,这次我将理解到死和再生密相连的那奇特思想的源。不眠之夜,我伫立在窗前俯视,街两旁大的橡树还没有发芽,只有街灯映在黑的树上,一片朦胧的景象。

“我想只有把他送到医院里去了,重都跟你一样,我们可对付不了…”妻说完就不吱声了。小儿一直没有说话,我们三个好像陷大的暗网中,畏缩着,挨着漫漫长路。在还没开始讲述菜刀事件的时候,甚至在她还没讲到儿里奇特的想法时,欧洲的长途旅行已经使我疲力竭了。

一开始,我没有去寻找的踪迹,而是凝视着夕下一片生机盎然的丛林。不久我就回忆起自己的担心,在旅行的后一半时间里,在读布莱克的诗,或者说是在诗中沉思时,有好几次我似乎到儿和我之间,或者说和家人之间关系转折期的危机正在到来。于是当疲惫不堪的妻向我述说现征兆的两、三件事时,我依然凝视着树木的芽,心中默想,对儿的这突然冲动,还是想办法采取些防御措施吧,可是心里却不得不自问:“义幺怎么办?”(就像在小说中那样,在这里我还想叫他“义幺”)。

然而,从成田到世田谷区的路程太漫长了。连妻也终于忍不住,只要一开,势必要把闷在心里的忧虑吐来。接着,她就像一个无依无靠的孩,用低沉而忧郁的气说:“义幺不好,太坏了!”她担心下面的话被司机听到,就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给我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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