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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古典代后记(2/3)

其实,我们可以对现代形态的小说以及促使现代形态小说产生的依据,提质疑――我们并没有得到一个先验的无需证明的判断,即终极关怀是小说的本使命。为什么说小说对人类的关怀就一定应是这样的终极关怀呢?这结论又是谁赋予的呢?终极关怀与小说的价值之间的逻辑关系,是人为的还是原先就在的?又有谁去令人信服地证明过古典形态的非终极关怀仅其价值而言就一定要比现代

的惊叹,或拍案叫一声“真是漂亮!”我们已不可能在一片中心神摇、醉朦胧。现代形态的小说毁灭了古典形态小说所营造的如诗如画的荚学天下。

现代形态的小说,逐渐放弃了小说的审价值,而一味委于认识价值。以古典形态的小说作为材料而建立起来的传统小说学所持的学原则(规则),面对二十世纪后半叶的小说,差不多已失去了解读的能力。因为这些小说已不存在那些被传统小说学称之为“”的东西。这些小说家本来就没有这样的学动机。批评家想解释,但没有对象。那些经营得有条有理的系,,几乎成了一纸空文。二十世纪后半叶的小说,所全神贯注的是思想的刻,是对形而上问题的揭示。它所企求的惟一阅读效果,是让那些怀了同样心理与兴趣的读者它的思想的冷峻、尖刻与不同凡响,要使你有如梦初醒的觉和醍醐觉,要让你有看到这个世界的“底牌”时的惊愕,甚至要让你在自己与作品的思想度的对比之中自卑与汗颜。

把真作为惟一选择,企图获得“度”的当下小说,还自然地带来了对象的癖好。厕所、蛆、鼻涕、痰、腐鼠…

我们无法回避现代形态的小说。文学史必须正视它。它对人类神世界的丰富,功德无量。但,我们在对它足够的赞颂之后,却必须看到它所走的极端。我们更应该看到:它的荣誉是以牺牲古典形态的小说为代价的;一些极端偏激的批评家们,在一味推崇它时,却忽视了古典形态小说一如从前、依然青这一事实。

在这里,荚与真失去了平等的位置,荚甚至被完全弃置荒野,唯荚主义更被看成了一苍白、浅薄之。在这样一倾向之下,我们已不可能再经常地见到契诃夫的《草原》、蒲宁的那些散文化了的短篇、沈从文的《萧萧》,以及废名先生的那些了“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楼台六七座,八九十枝”之意境的作品。我们已无机会再像金圣叹那样发一声“绝妙好辞”

、社会学的层面,走向了哲学的层面。

关注形而上问题,是一时髦,成了二十世纪的一思维癖好,或者说,几乎成了一克制不住的望。这癖好与望,甚至使我们把本来既有形而下又有形而上双重层面的作品,宁愿只理解成仅有形而上的层面。比如我们对卡夫卡《城堡》的理解和对加西亚。尔克斯《百年孤独》的理解。卡夫卡的《城堡》本来有一个很实在的用意:影国家统治机(教条、互相扯、公文旅行、官僚主义、效率低下)。《百年孤独》也有很实在的用意:抨击民主义与独裁统治。然而,现在,在读者与批评家中,就只剩下一些玄学的问题了。

这一切被萨特所喜、黏、象,纷纷涌小说。因为,这一切,是在揭示所谓人类基本存在状态时,不由自主地带来的产

他甚至把小说的生死存亡与这些问题连接起来,认为假如哪一天小说真的死亡了,其原因不在别,而在小说自――是小说忘记了对这些问题的关注――小说关心了它不必关心的问题――那些形而下的问题。

对于这些玄学的问题,米兰。昆德拉有他独特的表述,这就是:所有这些问题都是有关“人类存在的基本状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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