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一切,突然听见关于萧逸祺的传言,对王子杨卷土重来的愤恨,与陈谧重逢后,他的手,男生的手总比女生的要热那么一点点,故意填错了王子杨的地址,在追回的途中除了点事故。
好像内心所有的痛苦的念头都具体显现一般,那些在皮肤上如此真切的灼痛感,一声用双氧水给她消毒时宁遥几乎没有喊破嗓子。沸腾着密密麻麻的泡沫的皮肤。
这么痛。
一点点的从心脏出发,终于达到皮肤的表面。因为内部没有只觉,所以危险的不知道原来发生在身体里的变质会是这样大规模的溃烂。
胡思乱想的时候,正好对上王子杨投过来的目光,两人定定的看一会儿,随后同时微笑起来。
放学时宁遥没法骑车,王子杨又要赶去迎接姐姐回国,宁遥就只能自己一个人慢慢的走回去。心里是很莫名的不甘。为什么自己受伤就落得这幅凄凉的下场。
可怎么办呢,陈谧不是自己的。
“凌波丽同学——凌波丽同学——”喊声过去几次后,宁遥才突然醒悟过来对方叫的是自己,立刻也分辨出了那个已经抓紧时间换上单衣的男生嬉笑的脸。
“…有毛病。”宁遥不管他,继续走。
“不用我载你吗?”
“屁股痛,没法坐。”
“呀呀呀。”男生腿一蹬,从车椅上挪到车后座,姿势奇特的跟着宁遥“那你坐前面。”
“…别恶心了!”宁遥看了看那空出来的位置,想想一下,没来有的就打了个哆嗦。
“这也不好,那也不要,凌波丽真是难伺候啊。”
“…你才凌波…”
“走就走把。”萧逸祺跳下车,一边推一边说“锻炼身体。”
宁遥感受到他突然站起来后带来的压迫感,抬眼看去,正式冲自己微笑着的如同往常一般的脸。男生浑然不知这个举动正好大大的刺激到了女生,因而只是对女生突然怒骂一句“你干什么啊你”随后扔下她咬牙切齿的疾走感觉奇怪。
宁遥心里都是没有根的恨意。浮动在天顶下的,是期望不到的眷顾,它们在反复后变成了悲伤的恨意,一声声骂着这样残酷的温柔。
你别过来啊。
你别再跟我说话啊。
你别再笑了啊,你知不知道你笑得真讨厌!
有些事情,做过了头,就从背过度到刃了啊!
宁遥走得急,胳膊和腿似乎都有伤口裂开的撕痛,不由得缓了缓。男生赶在这个时候追过来:
“你是病好还热衷于竞走吗?”
“也不管你的事。”
“你到底犯什么别扭啊?”
“我没有。”
突然宁遥觉得眼前一黑,看清了,是男生跳上一边的草堤的台阶,堵住了整个夕阳光似的,宁遥好不容易从脑海里撩出一句话,没有甩干就扔过去:
“萧逸祺,你又干什么啊…”“是我问你吧。”
“你先下来,这里那么高,掉下去…”宁遥探头往下面的河岸看了看,虽然说这个斜坡不高,可还是挺陡的。一失足,没准就直接摔进医院去挂石膏了。
“你担心啦。”男生嘻嘻一笑。甚至还倒退着走了起来“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