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笑了笑，转移话题："在聊什么呢？"

站了一会儿，他说："小说要抓写。"

我挂了电话，几个人正看着我，我笑了笑，说看我什么？他们没有答理我，继续讲黄笑话，我奇怪地看着他们，问史号哲："今天是黄话节吗？"

"嗯。"

"还在写。"

过了一会儿，万丽群走过来，她穿着大红的连衣长裙，一手端着脚酒杯，一手举着烟斗，她看见我，笑着过来打招呼："来了英，气不错嘛，上次你没来，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哦。"

史号哲没有再说话，我也没有。

周围的人哄地笑了起来，原来有一个人讲了一个黄笑话，他一边说还一边着动作，见我和史号哲没有笑，他说你们两个偷偷说什么情话？他重复了一遍那个动作，大家又笑了起来。

"一直没门？"

我到别扭，决定离开这里，我把壶里的茶倒茶杯，喝完了它。万丽群没有再过来，她坐在另一桌人中，像是电视台的。我起去洗手间，路过她的边，她笑得又尖又响，我发现她在注意我，目光里隐着分析，或者了解之类的意味，整个下午都是这样，在那些黄的笑话里，他们都在分析、了解，他们到底知了什么？

"好。"

史号哲抬起，看了她一。

"那天是星期五，他把我们约到谈的。"他说。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我知。"

"好。"

"上一次？"我愣了愣。方骆和张立一起来的，后来就再也没提过他，原来是因为稿的事。张立为什么没和我联系呢？

我对着镜补妆，洗手间窄而狭长，只容一个人。我看着镜里的脸，一情绪分明写在脸上。我回到座位，说我要先走，全的人安静了几秒，但没有人言挽留。史号哲什么也没有说。我朝他们笑了笑，说再见。我背上包穿过大厅，觉到万丽群还在注意我，我没有看她，也许我那个时候看她，就能从她的脸上看真相，但是我忍住了。

我推开的门，光刺，我又回到了周末的下午。我想给方骆打个电话，但被什么阻止着。

，朝那个常聚的拐角走，一群人已经坐在那里。

"什么都聊。"他说："书写得怎么样了？"

"亲的，"他温和地说："能早回去吗？"

"英来了。"其中一个说。我在史号哲边坐下，了一壶绿茶。

他喝了一酒，没有说话。

"我确定，"他说："九月四号，星期五，除了你和方骆，其他的人都在。"

"你确定是星期五吗？"我问。

我望着她扭着腰和的背影，心里有个念闪了一下。我转过，发觉满桌的人都在看我，见我回过，他们纷纷收回了目光。

"给我打电话。"

"嗯。"

"知。"

"我走哪儿去？"我问她。

她看了看史号哲和我，嘿嘿地笑了几声，转过走了。

"还有别的

我想回去，看了看手表，决定坐一会儿就告辞。

"没事了，"他说："你回去吧。"

我朝前走，听见史号哲在后面喊我，他追了来。

自从我来以后，酒吧里就有一暧昧不清的东西，似乎他们都知一件我不知的事，而且我到这件事与方骆和我有关。

有些黄笑话都是听过的，我懒懒地陷在沙发里，想着他说的明天回来要好好收拾我，我就忍不住从睛眉梢都笑意来，好在每个人都在笑，谁也不会知我的笑是因为什么，不过，他们的笑是因为黄，而我的笑呢，我黄吗？方骆和乔英，他们黄吗？

史号哲看着我："气怎么不大好？"

"上一次张立回来就过了。"

"我等你，"他又说了一遍："我你。"

我转过，慢慢地朝前走，突然，我回过喊他，他停下来，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看着我。

"哦。"

坐了一会儿，我看了看四周，人还多的。我的手机响了，还是方骆打来的，我想到旁边去接，可觉得有儿太什么了，我坐在沙发上，把靠后，接了电话，他问我到了吗，我说到了，他说没什么事儿，只是想问一问，然后他说："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