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去勒莫。”

“看。”上尉又说。他又伸开了手，烛光再一次把手的影投到墙上。他又竖起大拇指，顺序那些指。“大拇指、指、中指、无名指、小拇指，你走的时候像一个大拇指，回来的时候像个小拇指！”他们又都笑了起来。上尉在手指游戏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他看着牧师喊：“牧师每晚五个对付一个！”他们再一次大笑。

“我希望你能去阿布鲁齐。”牧师在叫喊中说。“那儿适合打猎，并且你会喜那儿的人。尽那儿很冷可那儿空气清新，气候。你可以住到我家里，我父亲是位打猎能手。”

“教皇希望奥地利在战争中获胜。”少校说：“他喜佛朗兹-约瑟夫。他给他钱。我是无神论者。”

“他应该见见那些漂亮的姑娘。我会给你一个那不靳斯的地址。那儿的年轻女孩多么漂亮——由她们的母亲陪伴着。哈！哈！哈！”上尉张开了手，大拇指朝上，其余的指展开，就像手影一样。他手的影投到墙上。他又一次用夹杂着英语的意大利语说：“你走的时候像这个。”他指着大拇指说“回来的时候像这个。”他摸着小拇指。每个人都大笑起来。

“你读过《黑猪猡》这本书吗？”中尉问：“我准备买一本，这本书动摇了我对基督教的信仰。”

“当然不会有了。”少校说：“你可以离队了。你可以去罗、那不勒斯，西西里——”

“带卡罗索的。”

上尉说：“走吧，在院关门以前我们得赶到那里。”

少校说：“有脑的人都是无神论者。不过，我并不信仰共济会。”

“下雪了，不会再有攻势了。”我说。

“你应该上发。”少校说。

“你回来时带张照片。”

“别带卡罗索的，他在号叫。”

“他应该去阿尔菲。”中尉说。“我会给我阿尔菲的父母写个卡片，他们会像他们的儿一样你的。”

“那本书值一读，”中尉说：“它讲了那些牧师的事，你会喜的。”他对我说。我笑着看看牧师，而他也在蜡烛光的那一面对我笑笑。“千万别读那本书。”他说。

“我信仰共济会。”中尉说：“那是一个尚的组织。”有人来了，门开了，我看见雪还在下着。

“我会给你一本的。”中尉对我说。

每个人都被逗乐了。“你明白吗？牧师每晚一人对付五人。”他了个姿势，然后放声大笑。牧师也把它当一个笑话接受了。

“别听他的阿布鲁齐，那儿的雪比这儿还大，再说他也不想去见农夫。让他去文明和繁荣的中心城市。”

“那是一本猥亵、邪恶的书。”牧师说“你们不会真正喜它。”

“他应当去卡普里岛。”

“我真想跟你一起去，给你当导游。”中尉说。

“难你不喜像他一样号叫吗？”

“我希望你去阿布鲁齐，访问一下住在卡普拉柯塔的我的家。”牧师说。

“晚安。”我对牧师说。

“晚安。”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