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3个星期吧。”
党务指导抿嘴笑道:“那时就会开始放爆竹了。”
“不错,我想会的。”豪登淡淡地笑了笑。“它同时还能在大选前给全国人民必要的时间来适应美加联合宪章这一想法。”
“如果我们能让女王来访,一定会帮我们不少忙,”理查森说道“因此,女王的来访应该在国会宣布。”
“我也这么想,”豪登表示赞同。“她的来访将象征着我们要继续保持自己民族的独立性。她的来访同时还将向加美两国的人民表明,我们决不打算丧失民族独立性。”
“我想,在选举之前,不会签订什么协议吧。”
“不会。美方必须明白,大选是真正决定性的。但我们要事先搞好谈判,这样在选举结束之后就不会浪费任何时间了。时间是这里最重要的因素。”
“时间从来就是这样““理查森说道。他停顿了一下,接着又沉思地说道:“所以3个星期后,整个事情就公开了。之后再有14个星期就是大选。时间不太长,但这也有利——在分裂加深之前就把一切都干完。”他的语气变得越来越严肃。“好吧,我看就这样吧。”
豪登已从窗前转回来,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他把椅子朝后翘着,准备认真听下去。
布赖恩·理查森深思熟虑地说道:“一切事情,我强调的是一切事情,都将取决于一件事情:信任。全国必须对一个人绝对信任和完全相信,那就是你。这种信任必须存在于全国人民中,存在于各个阶层。没有这种信任,我们必将失败;有了这种信任,我们就将获胜。”他停顿了下来,想了一下,又接着说道:“联合宪章…随便提一下,我认为我们应该再换个名称…但你们设想的这种联合并非异想天开。实际上,半个多世纪以来我们一直在朝这个方面努力,从某个方面来说,如果我们拒绝这个建议,那简直太愚蠢了。反对党一定会尽他们的全力把这件事说成是头脑发昏的产物,同时我想我们也不该责备他们。因为这将是几年中他们第一次抓住一个现实问题与我们论战。戴茨和他的同伙们肯定会在此事上大做文章。他们会说出象‘背叛’,‘出卖’这类激烈的言词,他们还会把你说成是犹大。”
“我以前就这样被骂过,但我还在这屋子里,是不是?”
“诀窍在于保住执政党的地位,”理查森没有笑容地说道。“现在必须做的事情是,把你在公众中的形象进一步鲜明地强化,使人们绝对信任你,相信无论你说什么都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
“我们现在距离这个要求还远吗?”
“自鸣得意对我们无助,”理查森反驳道。总理的脸红了,但他什么也没说。党务指导继续说道:“我们最近进行的私人民意测验表明,从去年这时以来政府和你本人的威信已经下降了百分之四,而在西部,你的个人威望是最低的。幸运的是,这是个微小的变化,但仍然是一种趋势。我们能够改变这一趋势,但必须努力,而且要迅速。”
“你有何高见?”
“我有一个长长的活动设想明细表,但得后天谈。绝大多数活动都不在这里,”理查森指着办公室挥了挥手。“你要到全国各地去转一转,尽量多发表谈话、多接见记者、还要多上电视。这事必须马上开始,最好你从华盛顿回来后就立即行动。”
“你不要忘记在两周之内还要召开国会。”
“我没忘。有时候你得一天去两个地方。”理查森咧嘴笑了笑。“但愿你没有戒掉在飞机上睡觉的旧习惯。”
“这么说你设想这次旅行活动应该在声明发布之前就部分地开始了。”
“是的,如果我们行动得快的话,我们能来得及。我想尽可能使全国对即将到来的变化有所准备,因此你如何讲演将是十分重要的。我觉得我们应该雇几个新人为你起草讲演稿,使你的讲话听起来好象是邱吉尔,罗斯福和比利·梅雷厄姆三个伟大天才在讲话一样。”
“好吧,就这些了?”
“暂时就这些了,”理查森说道。“噢,还有一件事,恐怕是件令人讨厌的事。温哥华那边在移民问题上又出了点麻烦。”
豪登恼火地说道:“又是这种事!”
“那里有一个无国籍的偷乘者想入境。看来报界已经紧紧抓住了这一事件,所以这件事我们应尽快把它了结。”他详尽地叙述了午报上有关报道。
豪登真想把这件事推给别人。总理能够亲自过问的事情毕竟有限。何况还有很多其它的…这时他又记起了他想与哈维·沃伦德摊牌一事…他早就明白,一些区区小事有时也能变成重大事件。但他仍在迟疑。
“我昨晚与哈维·沃伦德谈过。”
“啊,”理查森干巴巴地说道“我听说了。”
“公平地说,”豪登的大脑中仍在激烈斗争着。“哈维昨晚说的一些话是有道理的,例如关于不要让过多的移民入境。关于你那天告诉我的有关那名被驱逐的妇女一事。我听说她在香港开了一家妓院,而且她本人还患有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