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这种事情才逐渐少了。如果跟党走真的在省上把省领导缠住了,吴修治还想用老办法,亲自去做工作把他接回来。
宋书记说:“那倒用不着,跟党走这样的红军时期的老同志全省也没有几个人了,我们应该很好的珍惜他们,照顾好他们。再说了,跟党走也不是那种会为个人的事情上访的人,这你应该了解。”
吴修治差点直接问出来:跟党走是不是告赵银印的状去了?话到嘴边,醒悟到如果这么问,弄不好宋书记会误以为跟党走到省上找省委领导是他指使的,起码他事先知道,就没敢说,装糊涂问道:“那他到省上找您干吗?如果对我们的工作有什么意见,可以直接找我们嘛,他老人家批评我们我们敢不虚心接受吗?”
宋书记果然追问:“你真的不知道跟党走到省委找我干吗?”
吴修治硬着头皮回答:“真的不知道,如果知道,我怎么会让他独自一个人跑到省上去呢?即便拦不住,我也会派个人陪他去,一路上也好有个人照顾啊。万一他在路上发生个什么事情,我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宋书记说:“嗯,我想你可能也不知道,如果知道了也不会不阻拦他,更不会就让他一个人跑到省委大院外面跟人家武警战士干架。”
吴修治惊问:“他怎么跑到省委大院和武警战士闹上了?这个老爷子,真不省事。”
宋书记说:“算了,闹就闹了,不说这些了。跟党走老爷子来了之后,跟我说了一些你们那儿的情况,赵银印同志是不是到你们银州市让你们提拔他女婿当公安局长?”
吴修治吞吞吐吐地说:“赵老爷子倒是来过我们银州市,可能是因为过去在银州市工作过,现在年龄大了有点念旧,回来看看,至于您说的那件事情我还不太清楚。”吴修治的从政经验告诉他,谁也说不准赵银印在省上担任领导职务那么多年,经营的关系有多深,这种人得罪他也没必要。加之吴修治本身就有些中庸,更加不愿意搅到赵银印和跟党走的是非当中,所以吭吭哧哧地不否定也不肯定,只是说他不清楚。
宋书记说:“如果你确实不清楚这件事情,那就是跟党走同志反映问题有出入,如果那样,我就得找跟党走同志说说清楚,一个老同志,怎么能对组织上说假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