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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2/5)

果然,凉的说:“不去了。”我们真有默契。亲的,我们想的怎么那么一样呢?都什么时候了,我还在开玩笑。我说,那我走了。我给李小枪打个一个电话,告诉他一会儿我去找他。凉的坐在了电脑前,他给我留下一个背影,没有回过来。此时天正下着雨。

我下楼、走路、等公车。我发现天下雨了。雨哗哗的,我当然没带伞。雨淋得我瑟瑟发抖。有那么一瞬间我曾想回去找凉的,我就说下雨了。但凉的会说什么?下雨了就下雨了。你要雨中散步么?我想我和他在一个不合适的机遇里相互认识。我无可抗拒这偶然的机遇。这机遇让我对他稍微有了一了解,让我喜他。他还清醒着。这可真不好。我有那么多的理想,我有那么多的梦想,我有那么多的,都在雨中飘

但你知的,通常一件事情在向糟糕转变时,你是本更改不了的。

那时诗江湖上有个叫刑天的家伙,听说原来是“圆明园”诗派的一个老,他经常在论坛上大放厥词,对和他不是一路的诗统统评价为“不是诗”最近还玩了一些小符号,用上下箭来表示他对别人诗的评价。我看到他对我和凉的的诗的评价都是“差减或0负”就给凉的回了个帖说“刑天还秀逗,他给我们的评价一样哎。”凉的回帖说别理他,他是个变态。谢刑天,让我和凉的在第一时间有了共同语言。

我在想我为什么总是上失败者,为什么总是被的变态的打动。我为什么就是喜郁郁不得志的人,难我和他们一样么?事实上我要比这些人乐观。临睡前,我忍不住给凉的打了一个电话(用崔晨的手机打的),凉的的声音很正常,没有冷漠也没有情,他有半死不活,像平时一样。我说我在武汉呢,他说哦。我问他想不想我,他说的很混沌,但意思我明白了,那就是既不想也不不想。他的回答也很符合他写的诗歌的特征嘛!——那就是,废话。无意义。

我开始疯狂上网。我们住的楼下就有N个网吧,网费2块钱一小时,雀巢咖啡小袋装1块钱,真是经济又实惠。我就是在这段时间内开始闯“诗江湖”就是不发贴我也到诗江湖的聊天室里呆会儿,以我的格,每回都难免和人吵架和结新的朋友。我看到了许多年轻的新诗人和我一样,毅然投诗歌火海,不慕荣华,简直是人泪下啊!

AU和武汉朋克的演是在我们到武汉后的第三天的晚上。我在这三天内状如行尸走,除了和大家一起吃

人们对我最大的误解是说我忧郁和难以自制,而事实上我不过是生活在每一个将醒来的梦里。

第二节

崔晨给我买了去武汉的火车票。据我所知,同行的一些乐队人的票钱也是崔晨的。他们都跟他说有钱了就还他。崔晨也没说什么,也许他也和我一样明了,这里面除了我,别人也许是不会还给他钱的。崔晨一直在北京摇圈,确切地说是朋克圈里充当“雷锋”的角,当的津津有味、乐此不疲,他也经常为此有些小牢,比如他请谁谁吃饭、给谁谁在看演时买啤酒,那个人并不激,反而认为崔晨钱比他们多,这么理所应当。这事摊上谁估计都得急,而崔晨发作得并不频繁,所以我只能说他真是一个好心的人。那些接受过请求过崔晨好意和帮助的人,现在有谁愿意证吗?

除了武汉的乐手各回各家,我们分别住在两个武汉乐手那里。武汉的秋天比夏天更迷人。天已经不是很了,我很火暴地到穿着那件刚买的冬天的长仔大衣,里面换各T恤和条纹的衬衫。第一天晚上,我和另外四个人睡在一间屋里。一个人谁地铺,一个人睡沙发,另外三个人睡在双人床上。我本来打算挤在双人床上睡,后来睡觉时崔晨犹犹豫豫也想睡双人床,我觉得如果那样气氛也就真有奇怪和尴尬了,我很明白崔晨对我的好,于是决定去睡沙发。崔晨当时什么也没说,可我知他一定很不兴。这在接下来的几天之内反映的很明确。我想起了凉的,他的三十岁尴尬的年龄,他的一些诗,在我还没有VCD机的时候,他就集了一箱的DVD,他说他想起来这些DVD就有些满足了。我还想起了凉的的一首诗《不许动》:“我牵着一匹过来/我提着壶过来/我端着两盘菜过来/我抱着一个小孩过来/我叼着烟过来/我捧着西瓜过来/我泪鼻涕过来/我抓着菜刀过来…我举着火把过来/我涂着颜料过来/我冒着烟过来/我着光环过来/我长着翅膀过来/我沿着过来/我踏着节奏过来/我对着电脑屏幕过来/我隔着所有即成的过来/我凭着一灰烬过来/我循着召唤过来/我当着任何人的面过来…”他用了很多的动词,很多的“过来”我喜,喜这一遍遍的“过来”

在去武汉的前一天晚上,我的烟没了。我在客厅的角落里找到我爸的一包红河。已经被掉了一大半但是还有几,我一边着烟一边想和凉的的烦心事。去武汉能让我多少得到一些解脱,起码可以离他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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