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小说

字:
关灯 护眼
聚小说 > 长达半天的欢乐 > 第十章(2/7)

第十章(2/7)

育中心门很快就聚齐了一堆人,我们也开始议论着门挂着的红条幅“何夫人摇之夜”猜测这“何夫人”是何许人。警车也闻讯而动,在门早已排满了。我们还看见一个“老年崔健”是他们指给我看的,当时我没有注意,这活脱脱一个十年后的崔健。我们终于等到了免费的票,原来假冒的也没用上。潭漪理所当然坐在我边,麻坐在了另一排。坐在了育馆的上,我放松了,好久没看演了,我不用调动就兴奋起来。

果然不所料。当主持人介绍这是“与崔健齐名的、人称北有崔健南有王磊的王磊、了多少多少张专辑的、广州新音乐代言人…”时,观众们都好奇得不得了。他们可能渴望这位给他们带来怀旧的旋律和温情的气氛。一会儿他们又失望了。这次我和潭漪都气愤了。我们首先沉浸在王磊的音乐中无法自,这是我第一次看他的现场,王磊穿一条运动,演到一半把上衣也脱了,观众们齐齐喊着:“下台!下台!”我和潭漪并肩作战、同仇敌忾:“就不下!就不下!”当王磊唱到“外面的压力发到家里,家里的压力发到床上…白天羊、晚上当狼”时,一拨一拨的观众站起来齐声呼唤:“我们要看崔健!下台!”王磊拿着话筒:“我今天来演,已经拿了演费,我是不会下台的。我起码已经拿

下午很多上回见到的诗人和非诗人都聚齐到了一起。我们在在海光寺KFC呆着,等着朋友给假证好冒充工作人员去看演。票价好像是一百多,没人想买票,全在想逃票的办法。我和麻经常吃一就溜烟,我们聊得好像也有嚣张了,可当时谁也没意识到这一。每次和他到门烟我都很兴奋,我觉得特别兴。吃完饭为了消磨时间我们又去了天塔,在天塔我冻得一直哆嗦,潭漪的神甚至还不如上次好,他昏昏睡,偶尔和边的人聊几句,偶尔看看河,细长的睛带着说不的疲倦。朋友给我们拍照,我们才把手放到对方腰后。麻好像又有些不对劲,他半天不踪影,我们找了他好长时间才发现他躲在天塔门放风筝。我陪他放了一会儿,他时而兴采烈,时而沮丧万分,最后他甚至把风筝一摔,说了几句丧气话,把埋在了脖里。一直陪在他边的奂孚仿佛带有意地看了我好几。潭漪更是连话也不怎么说了。

首先上场的是北京的“废墟”乐队。他们演到一半,台下已经开始喝倒彩了。这密密麻麻的育中心此时已经坐满了人,可能都是单位组织的吧,拖家带、老老少少的都来了,像是赶集。人家当然是找乐来的,一见这“废墟”玩什么名堂啊,全急了。潭漪比刚才兴趣大了些,我们饶有趣味地看着乐队和观众的矛盾,剖析着天津观众的素质…我们都预到一会儿王磊的遭遇,这简直是注定的了,我们替他了把冷汗…

早晨见到麻他看起来还是比较神。他笑容满面地看着我们晃悠悠地走过来,没有一丝反常。我松了一气,说,走,先散散步,然后我们吃饭。我们穿过路,又走了南大校园。那天夜晚的荷池叶已残,风刮过,光倾泻在我们上。我们找到一块空地,附近很安静,都是树和草地,我们在那里闲扯了一会,光照在他的脸上。麻:真好。这觉真好。我们也说:真好。麻主动要给我烟,他拿一盒火柴,完烟后执意要把火柴送给我。我也不推辞,接了下来。那是盒很普通的火柴,后面印了一副诗人海涅的像。麻接着说:你要收好,哪天我去北京你要用这盒火柴给我烟。

天终于黑了。我们在育中心门呆着等演开始时,人来得还不是很多。我和麻爬到的台上,我找到一个机会准备问问麻他到底有什么话想对我说。我也打不准他到底要说什么。他只是推托说看完演一定告诉我。我心里隐隐有预,预,通常是真实的么?我喜跟他们在一块,就这么呆着。特别喜。我蹲在一个的台上,夜风打着我的衣裳,我开始后悔来天津穿得太少了。在一块呆着闲聊的时候,我能发发呆,也经常能听别人说特别有趣儿、刻的话来。他们的生活就像我的生活。我们的生活都是一样的。

提议说我们去喝咖啡。但周围没有咖啡店。就找了一个小饭馆,随便了一些菜和汤。没有人饿。潭漪和麻坐在我对面,我们聊了一些和诗歌有关的内容,潭漪还是心绪不宁,他看起来一都没有神,无打采的。但他不说什么。此时他的幽默不知飘到哪去了。也许他本不是一个有幽默的人,他看起来沉重万分。让我也觉得不知所措。我也不知该对他亲切一还是对麻亲切一。我想我和他的事还不被公开,还是个隐藏的东西。还让我决定该用哪方案才自然大方、不卑不亢、温柔合理,所以我也有很多话堵在言又止。

作镇定。那天我们没有从始至终都没有谈论麻,好像在回避什么,彼此都不知对方在回避什么。也许潭漪比我知更多关于麻反常的原因。那天麻那仿佛带着哭声的音调在梦里还回在我耳边,我稍一侧,他的声音又现。

【1】【2】【3】【4】【5】【6】【7】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日常偷渡失败空赋倾城色(NP)风吹不进(1V2)失败者(np)星际入侵(np)魔头的命根 (双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