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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7)

后来,张国栋的DV得奖之后,以访问学者的份去欧洲,在几个古老的大学讲授中国现代电影,无论课程长短,张国栋的结论都是:中国现代电影,没有比张国栋更的了,如果你只有三个小时的时间了解中国现代电影,看张国栋的作品就够了。张国栋没呆多久就回来了,理由和几十年前毕加索的一样:艺术只有在东方,在中国和日本。张国栋在学校兼教职,他写信告诉我,原来姑娘也像庄稼和瓜果梨桃一样,每年都有新的一拨儿,新的一拨儿不见得比老的一拨儿难吃。

“太下了!”我们几个人看完录像,一外面的新鲜空气,一脸的兴奋冲回宿舍。

后来,刘京伟为了避风在洪都拉斯和古各呆过半年,晚上和狼在当地的中国贪官打一百块人民币为底的麻将,白天骑,偶尔也骑骑南丽姑娘。一年后,刘京伟回到北京之后,在顺义开了个场。如果熟人介绍同时价钱给足,也可以打很大的麻将,白天骑,晚上搞北京姑娘。

“太不蓄了!白受教导主任这么多年教育了。我们没去看电影的给你们讲一个新改编的蓄故事。”宿舍里“日本豆”的包装纸扔了一地,三四个饭盆胡扔在宿舍当中的桌上,里面盛着吃剩下的晚饭,尖椒土豆

后来,桑保疆被他的乡长父亲着去了新西兰,说是忘不了中文,学不会英文,就不要回来见他。如果学有余力,可以辅修工商理。桑保疆在新西兰有个倚山傍海的房,放闪光雷没有其他活人能够听见。开,桑保疆的泪,网上订阅了无限制版的《阁楼》杂志,每天吃一块糕,喝一升都乐橙,夜里孤寂难耐只得自。桑保疆告诉我,就像他去长城刻下“桑保疆到此一游”他也在新西兰留下了无数小桑保疆。纸巾里都是白质,大海里的鱼吃了,都会歌唱:Thankyou,撒泡。我用电邮件给桑保疆发过一首李清照的词,反映他当时的境,最后一句是:“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桑保疆把“到黄昏滴滴”七个字当成他MSN的笔名,勾引了好些不明真相的小姑娘,以为他是个写诗的,在网上和他彻夜聊天。在桑保疆“到黄昏滴滴”真丧尽之前,他爸爸在一个新西兰远方亲戚的帮助下,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桑保疆回国之后,就当了他们乡房地产开发公司的总经理助理,他爸爸是总经理,手里控制着号称北京三环和四环之间仅存的几块有百万平米建筑潜力的地。桑保疆偶尔现在地产杂志上,开发来的楼盘,门都有泥塑的罗武士和战车,涂金粉,宣传手册上说是秉承大英帝国欧式传统,开创京城改革开放新气象。桑保疆给我打电话,兴奋地告诉我,北京的价没升还降了,三陪还是二百元,偶尔还能砍价。他们乡主要的树木之间,挂着红布横幅,上面写着魏碑黑字“必须严厉打击卖嫖娼的违法犯罪行为”听别人说,桑保疆生活正常之后,还是落下了后遗症,和人握手时,他的右手力气奇大无比,于是现在握手只好完全改用左手。

后来,我们几个再聚,方圆十几里上的建筑像野草一样,砍了一茬又长的一片,我们的中学已经被酒吧包围。中国杂技团的地上起了一个粉的公寓楼,叫“果公寓”后来因为寓意秽被迫改成了一个毫无特的香港名字。假肢厂似乎还在生产假肢。我问刘京伟,要不要翻墙去,看看他们生产不生产充气或是塑胶娃娃。刘京伟说,街上那么多真娃娃,不是浪费国家资源吗。我们喝完酒,说还是去看个荤素都有的录像。但是走到“永延帝祚”的牌楼,发现“紫光影院”和“朝区工人俱乐”都被拆了,原址上是个洗浴中心,里面一个脏兮兮的小伙计说,冲澡男宾十八块,大厅休息十块,六十,推油一百二十,特服四百,小费和小自己商量。我们相视苦笑,心里完全没有了中学时停电逃学校看录像的快

“过了,过了…”

31叶下摘桃

其实,没人给台阶,我也会讲的:“最下的镜,小侠一招‘叶下摘桃’,哪知那个恶僧会缩神功,一下抓了个空。小侠的师妹在一旁喊:‘打他的凤池!’小侠‘叶下摘桃’的一手不动,另一手直打恶僧脑后。恶僧大叫一声,下落,正落在小侠的手里。小侠用力一,只见画面上两个大立时壳破黄…”

“讲讲!”呆在宿舍里没去的人齐声附和。

“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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