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35《新婚必读》

昨天，翠儿去我的房子找了我。新整的tou发，刘海儿在前额俏俏地弯着，一丝不luan。

“刘海真好看。”我伸手轻轻碰了碰，ying的。

“使的‘mo丝’。”

我开门进来的时候，翠儿已经坐在里面了。翠儿有我房间的钥匙。

“我说过的，钥匙少使。”

“怕什么？怕我撞见你睡别的女孩？如果是朱裳，你别用那zhong眼神看着我，你不用蒙汗药是上不了手的，她会留着把自己的童贞献给她未来的老公。如果是别人，我会像现在一样安静地坐着，看着等你完事。”

“你今天怎么这么大气，又有哪个靓仔不爱理你了？我为你守shen如玉，不怕别人，我是怕我老爸老妈进来看见你，又要给你难看，又要质问我为什么和不良女少年来往了。”

“我不是把着厕所门吗？开门的要不是你，我会一个箭步蹿进去，反锁上门，憋死你的双亲。瞧你妈见了我的样子，好像我和鬼故事有密切联系似的。”

“先臭死的是你。别太怪我妈，她总怀疑是你夺取了我的童贞，这倒也是真的。你怎么知dao是我在开门？”

“你是天生的yingun。你把钥匙插进孔里，总会很动情地chui一声口哨。”

“知音，同志！”我的手握住翠儿的，翠儿一笑，就势ruan进我的怀里。和翠儿在一起，我是我自己。不用隐藏，不用伪装。很自然也很自在，自然得就像风会chui，雨会落。自在得就像两个人一直喜欢同一个牌子的烟，同一个牌子啤酒，啤酒喝到三瓶，心里会有同样的意luan情迷。

“tou发chang了？”很多时候，我会想起翠儿，特别是累了，烦了，忍不住地幻想翠儿会出现在shen边。可以把tou靠在翠儿肩上，抱抱，插插，胡言luan语，唠唠叨叨，骇世惊俗，说必伤大雅的话。

我把tou埋进翠儿的颈后，她的tou发光hua而香。

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只要我的手顺着翠儿的tou发hua下，闻到洗发水味掩不住的发香，我的下shen就会在瞬间响应。我并不是一个很min感的人，我们的教导主任比我们min感多了。我记得曾经有幸和教导主任同在公共厕所小便过几次。男厕所的小便池上方，有一个开得很大的窗hu，半人多高，站在小便池上小便的时候，肩膀以上曝lou在外，可以清楚地看到隔bi女厕所里进进出出的女生。有一次，我和教导主任几乎同时庄严地登上了小便池，拉开拉链，我看见教导主任腰间那块“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玉坠子。我们几乎同时开始，几乎同时结束，几乎同时看见朱裳从厕所出来。我还能继续抖干净，却发现教导主任蓦地停住，抖不动了。他庄严地咳嗽了一声，生ying地系上ku扣，看也不看我，出去了。

“这次zuotou发还去了一点呢，发梢有点分茬了。臭小子，说，多久没好好看我了？多久没好好抱我了？想不想我？”

“想。”

“追人有意思吗？”

“我没追，张国栋在追，我给他助阵。我答应张国栋，那个姑娘对他有意思，我的座位就让给他。张国栋说，现在的味dao还是如嚼蜡。”

“那是他没有口福。你助阵？还是等待张国栋阵亡，你自己上？”

“嚼蜡也是一zhong味dao。”

“嚼蜡的时候有没有更想我？”

“有。”

“哪儿想？它想不想我？”翠儿这句话是咬着我耳朵垂儿说的。说完，翠儿就势往下亲。

“最想。”我说。

我想起第一次，一年前的第一次。天气也像现在，刚下完雨，天刚放晴，空气里一gu泥土香。两个人坐在这张床边上，床上也是妈妈前一天刚晒完的被子，被子里一样有一gu太yang的味dao。翠儿问的也是“想不想我”也是就势从耳垂儿亲起。然后下颌，然后颈，然后xiong口，然后大tui，然后…在翠儿面前，只有在翠儿面前，我停止思考，我的小弟弟全权主导我的行为。我一丝不挂，饿了吃，渴了喝。我的血ye从大脑里liu出来，充盈我，让我就抱jin翠儿。最后，翠儿拍着我的肩背，安抚说，ting好的，累不累？

翠儿讲，我的shenti里有一zhong与众不同的东西，她没有足够的耐心理解，但她有足够的耐心可以把它亲出来。那天我的shenti很胀，让我想起xi饱了水就要发芽的zhong子，想起小时候看电影西藏女nu隶主鞭打男农nu时自己shenti里的变化。真的很胀，仿佛心里烦得不行喝了无数的酒第二天胀胀的tou，仿佛第一次用爸爸的剃须刀刮净嘴上的rumao，胀胀的上chun。

像第一次一样，翠儿发育很好的shen子仿佛丘陵间起伏的小路。

“你躺着，不说话，真好看。”

我在两个人之间清楚地ti会到什么是自己有的，什么是自己求的，就是不知dao这一切的意义与结果。我只有不停地跑，跑在乡间起伏的小路上，窗外高耸的塔楼群是某zhong树林，你只要不停地跑，你的下shen就可以透明，照亮前面的路。可是为什么跑呢？因为胀。可是为什么胀呢？因为有人喜欢它。可是为什么有人喜欢它呢？因为它有东西。可是这zhong东西真的与众不同吗？扯dan。跑到终点又怎么样呢？

我想起前些日子上的一当。我打完篮球，汗liu浃背地坐到座位上，发现座子里有一个包装jing1美的小盒子。心中暗喜“又是那个暗恋我的小姑娘呀？”剥开蓝底带黄色小熊的包装纸，里面又是一层红色带黄玫瑰的彩纸，剥开，又是一层绿色带柏树图案的纸。打开第四层，终于，看见纸盒子了，我屏住气，小心打开，一张叠成心形的纸条，展开纸条，上面两个字：

“傻bi1。”

张国栋看了，笑个不停，说，像是肖班chang的字迹。

现在shen子下的路，以及心里放不下的朱裳，是不是都是这样的一张包裹了无数层彩纸的纸盒子呢？

乡间的路越来越起伏，越来越嘈杂。

“小声点。”我斜了一眼五层，朱裳的内ku还在衣架上晾着。

“哦———啊！这时候你爹妈还回不来，你怕谁听见呀？邻居？邻居肯定以为又闹猫了。哦———啊！”“小点声。”五层的yang台上，白底粉花的内ku随风摇摆。

“哦———啊！好吧，那得让我亲亲你。”翠儿用我的脖子封住自己的嘴，两片嘴chun用死力气。

“痛！”

“我心更痛。”

“痛。”

“明天你的脖子上就会有一块chun形的暗红的印儿，红得就像谢了的玫瑰。书上说那叫春印儿，明天你就可以dai着它上学了。你的同桌如果真的喜欢你，又足够聪明细心，会注意到的。”

我只有不停地跑，自己越来越累，脚下的路越来越狰狞。我终于感到不行了，我不跑了，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你真能干，你要自己保重。”她是对我的shenti说的。你知dao吗，我在一家商店看见一个闹钟，下次买来送给你。这台闹钟会说话，定点到时了，它就会叫：‘起来了，起来了，坚持不懈。’秋水，你不许睡觉，你不能仗着年少力强就不讲技巧。你有没有读过《新婚必读》？”

“不用读，我都懂，我自己都可以编了，不就是‘完事之后，继续爱抚，不要睡觉’吗？但是你ti会过这zhong事情zuo完后一个chu1男的苦闷吗？想想今天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