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翅,两个小圆面包,两盒鸡汁土豆泥,我喝的咖啡,陈小露要的可乐,然后,她把车开到我的楼下,我把电脑从后备箱里搬出来,陈小露把后备箱盖盖上,说:“我就不上去了,下午有课,我回家取书。”
我手里抱着一个大箱子,对她点点头:“好吧。”
“电话!”她对我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然后回到车里,我看着她慢慢倒车出去,掉了一个头,向公路开去。
我把电脑和显示器分两趟搬入楼中,上了电梯,回到家,装好,给赵东平打了电话,告诉他我在农学院写不下去,所以回家写,赵东平听了也没见怪,只是说每天通电话,相互告诉一下故事的进展情况。
我走上阳台,站在刺眼的阳光里,看着楼下二环路上紧紧连成一队、行驶缓慢的车辆呆呆出神,忽而,我觉得自己坐在陈小露的车内与她谈话,忽而,我想起我们夜里的温存,一时间,心里极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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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想跟你上床——你这样,早晚把人吓跑了,我的建议——”大庆把一杯扎啤咣地一声顿在桌上,手一挥“去他妈的,操一次是一次,别的什么都甭想,想也没用。”
说这话时,我与他坐在西四附近的一个空荡荡的酒吧里,此时正是晚上五点整,下班的人流就从酒吧外面经过。
“吴莉好吗?”
“没信儿,放我那儿的东西也不拿,人就不见了,不知去哪儿了。”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道,没什么原因呀——”
“这一段吵过架?”
“没有——我天天在外面,她工作忙,回来就睡觉。”
“她说过什么?”
“没说什么——完蛋了。”
大庆性格内向,自己的事儿往往不愿对人多说,这一点,朋友们都清楚,他谈论别人的时候,往往把事情的发生和结果讲一遍,然后加上原因及自己的分析,但对自己的事往往守口如瓶,如果他不想告诉你,你就别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