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当了不到一个月，就有个老教授看上了我，要包我，的钱还很。那个老教授有十几个发明专利，很有钱，给我租了大房。这样，住得好，吃得好，钱也痛快。老教授一个月来不了两三次。老教授一来，总是叫我学习，叫我读书，复习好了去考大学，还给我买了电脑。你晓得那时候家里有电脑还算稀奇的唦！可是，陆，我在闹的娱乐场所呆惯了，耐不住寂寞了。我千不该万不该，跟那个调酒师发生了关系！有一次，我喝醉了酒，说了一句最最不应该说的话。我跟调酒师笑话老教授说，‘这个老家伙老叫我学习学习，他日的又不是我的脑壳，我学习啥嘛’。你说，我还是人不是人嘛！”

“就是嘛！”陆与珊珊惺惺相惜“你他啥老三老四！像我，我就不他啥‘老二’！哪个女人有了男人的真情，哪个女人就是老大！可是，珊珊，我跟你说哈，我们女的也要有独立！我们不是男人的啥老二老三老四，应该说是我们女的占有了个男人才对！上次胡教授讲演，有个新名词，我听了很受启发，就是‘不确定’。他指的是企业的权属问题和经济形势的发展。这个‘不确定’，是对！我们把它推而广之，想一想，在这个世界上，有啥是‘确定’的啊！你看那些你说的富婆和她的先生，哪一对夫妻手里没得正式的结婚证结婚证就能把他们两个‘确定’了呀还不是同床异梦。法律都把他们‘确定’不下来！两总是在‘不确定’状态，还不如跟男的十天八天见一次面，一次‘确定’哩！就说我们的企业吧，今天这个独秀居是我的，能保证永远‘确定’是我的吗你要那么想，心里就好过

那个老公在一起的时候，用惯了，惯了，好像没得钱过不了日了。有天，在街上碰到一个我们原先常去玩的酒吧的调酒师，他晓得我当前的境以后，就跟我说，当陪酒的赚钱。没法，我就去当陪酒的。”

“真的！珊珊。”陆握着珊珊的手说“我也是单一个。老实跟你说哈，我有个男朋友，他还有一个家，我们有十年关系了，好得很！我从不要求他跟我结婚。为啥我有时候想起来，要是我和他老婆调换一个位置：他老婆是我，我是他老婆，那么究竟是哪方面活得好呢是他老婆还是我一比较，还是我好！我有独立生活空间，有自己的事业，还有情寄托。给人当老婆呢既要侍候丈夫孩，持家务，不能独立生活，丈夫的心还不在自己上，在别的女人上。你说，这样当人家的老婆有啥意思所以，我也就准备单一辈了。”

珊珊一下趴在陆肩放声哭起来。陆也哭了起来，两人搂抱着哭了一场。

珊珊听了陆的话，好像想起了什么，笑：“对！我告诉你哈，我们女企业家协会的好些富婆的男人，好多都是我夜总会的常客。我就晓得他们包我夜总会的小在外，有的还包了不止一个。老婆在社会上打拼，你我都晓得的哈，打理个企业辛苦得很！可是她男人倒在外天酒地。我想，我要是嫁个人，有个所谓‘正式家’，不好，不也是跟她们差不多嘛！我也老实跟你说哈，陆，我也有个男人，算下来，我还是人家的老三，可是这个男人我，这就够了唦！他老二老三老四，一份真情最重要，陆你说是不是”

珊珊说到此，泪夺眶而。“陆，你不要笑话我哈，我一提起这件事就懊悔…”

两人哭罢，无形中情加了许多。平静了后，两人补了妆，理了衣裳，相互对视的目光很是亲切，和亲妹差不多了。

珊珊继续说：“后来，这个调酒师又跟别的女娃儿好了，大明大白的，一都不避我。我就跟他疏远了。可是，陆，你说现在的男人可怕不可怕嘛！现在有好多男人，我们女人不来的卑鄙事情，他们都能来！这个调酒师就给老教授打匿名电话，说我这个人要不得，跟他有关系。老教授起先还不信。这个家伙就把我跟他说老教授在时的小动作，喜说的话告诉老教授。你说这人多下！这样一来，不由得老教授不信了唦！老教授跟我分手的时候说，我这么大岁数了，确实真心喜你，不是玩玩你就算了的，还准备培养你将来个科研工作者，可是你把我的心伤了，我看你也不是一个好的培养对象，希望你今后好好取教训。陆，这是我一辈最最伤心的事{比跟那个毒的老公离婚还伤心。虽然我现在富了，不求人了，可是一想起这老教授总是愧疚得要命！我一万个对不起他！我这个人决断得很，过去我一顿喝两瓶‘人’不在话下，从此以后，滴酒不沾！离开了老教授，又啷个办嘞只好又下海当小。陆，我跟你说哈，当今这个社会的风气害死人，把人得想平平淡淡过普通日都过不下去了！而且，我把男人也看透了，也不想再嫁人了。真是老百姓说的那话对：‘男人靠得住，公猪能上树’。我有个夜总会，还有个女娃儿，这就够了！”

陆见珊珊泪，就拉起珊珊的手抚摸。陆还没听当陪酒有什么不对，但也陪珊珊下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