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得拍A片的时候,我再展示更丰富的,放心,我会把所有的规定动作做完的,七十二式,其中有二十二式你得把脚尖指向房顶儿,偷着练去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她故意做出一副吃惊的神情:“你…就你这样的,最多混到第二式,观众就会吐完离场…不会有什么疑问的。”
“我认为,反思之后,你也许会沉痛地发现,离场的事儿一定和你有关系。”
“纸巾…纸巾…”她向我伸出手“在你那边儿呢。”
我把纸巾递过去,她接过来,擦了几下自己的小腹,顺手把纸巾团成一团儿,握到手里,一跃而起,说:“我先去洗个澡,你有三十分钟准备下一次,现在你自由活动吧。”
她端着肩膀闪身出了门,不一会儿,我听到洗手间“哗哗”的水响,我点燃一支烟,抽到水声消失,我站起来,走到洗手间门边,向里张望,只见她正披着浴巾冲我笑。
“你笑什么。”
“及格。”她说。
“你满分。”我说。
“别那么酸行不行?还老枪呢…”她把浴巾撩起,对我晃一晃胯部,歪着头,得意洋洋地与我擦肩而过,听到她大声地对我说“我一点也没满足,你瞧着办吧。”
“从下次起,我看我得悄悄吃点什么了。”听我这么说,她吃吃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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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躺在一起时,她仰面朝天,大发感慨:“大冬天的,两个人睡就是踏实,一个人睡是太惨了。”
我搂着她,陷入一种昏昏然的状态,这是第几个姑娘?这种感觉怎么如此地熟悉?露水情的果实,温存又新鲜,手扣在她的**上,就像摸着一块新出炉的小圆面包,连话也懒得说,真是令人满足。
“哎,我问你,是不是这一次就完了?”她忽然用肩膀顶我一下,小心翼翼地发问,语气已软下来“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吗?”
“走着瞧吧,你要想听我胡乱发誓,可没那么容易。”
“自我保护!”她再一次撞我一下。
“你觉得如何?”我问。
“比没有强吧。”她说。
“挺低调啊。”我笑了。
“反正你也得逞了,后面的事儿,就由不得我了。”她叹了口气,作为怨妇腔儿的一种衬托。
“别那么悲观,我新鲜劲儿还没过呢。”
“哟,瞧你说的,就跟多有把握似的,自大狂啊你?”
“别挑事儿别挑事儿,睡觉。”
“我就是问问你。”
“约定一下如何?”
“什么约定?”
“在一起的时候,别说以后,别怀孕,别说钱。”
她歪着头想了想,笑了:“说你自我保护,你就是自我保护,一定是叫人伤害得够呛,笨蛋!”
“你这叫不懂装懂,胡猜乱想。”
“希望你带头遵守你的约定,我呢,以你为榜样。”
我抱紧她,准备睡去。
“哎,我说,”她动了动身体“你这三条儿真是血的教训啊,是从《婚姻法》里抄下来的吗?”
“我国的《婚姻法》可没有这种远见。”
“我刚才想了想,我以前的问题就出在这三条儿上,够会总结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