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没有觉得饿,可见真的已经是达到辟谷的境界了,谁知竟然还是需要吃东西,且是吃这样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自己这吃虫子的噩运才能过去?可惜感叹是感叹,他还是不能不吃。接过调羹闭眼一口吞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只觉得一股腥臭直冲脑门,比火桫虫草还恶心,连忙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子大口大口地喝了几口,才把那股恶心的气味勉强压制下去。
片刻后,天赐拿来雪构果,还拿出五只雪蚨也扔在桌子上,甚不满意地道:“我什么时候要你们送东西给我了?银星熠你说,雷柏给我几只死虫子是什么意思?”
银星熠一见大为吃惊,原本晶莹润泽犹如白玉的雪蚨竟变得和梁默带回来的那些一样了,不禁抬头看着雷柏。
雷柏摆手道:“不要问我。我看你拿出来的雪蚨那么可爱,本想讨好小叶子的,谁知道拿出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小叶子昨天就已经埋怨了我一个晚上了。”
银星熠一愣,隐约间捕捉到什么,却不大真切。梁默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看了看雪构果后,证实其和平溱岛上生长的一样。银星熠想要对问平溱岛和鲛人多些了解,但被梁玄以他现在必须多休息拒绝了。银星熠无奈,只得安心修养。
梁玄安排好一切以后便留下梁默照顾银星熠,自己离开了洗剑园。天赐对此很不满意,背着梁默对雷柏大骂梁玄忘恩负义。
晚上银星熠又被迫吃了一次虫子药糊糊,第二天果好了很多,立刻找到梁默打听平溱岛和鲛人的事情,但梁默只是简单的说了平溱岛的情况,却推说不清楚鲛人的事情,让银星熠等梁玄回来后直接问梁玄,然后便又让银星熠吃那种虫子药糊糊。银星熠虽然着急,却无法可施。
天快黑的时候,楚平等人还是没有消息,连对楚平极具信心的雷柏都有点担心了,银星熠突然又收到了温彦芹传来的信息,且温彦芹像是十分着急的似的,隔个十几分钟便锲而不舍地打一次电话。
银星熠不知道温彦芹出了什么事情,心中更是烦躁。只是梁默什么地方也不允许他去,非逼着他留在洗剑园中修养不可。尤为可气的是,不仅雷柏不停的帮梁默说话,就是天赐也不与梁默记仇了,也在一旁帮着梁默说话。
银星熠实在是犟不过他们,只好硬着心肠不理会温彦芹的呼唤,静下心来调息,以求早日恢复。好在他只要一开始打坐,便会物我两忘的境界,忘记再担忧楚平他们,连温彦芹的呼唤也不知道了。
很快又到了清晨,不知道温彦芹是不是呼唤累了,竟不再呼唤了。梁默背着药箱进房来给银星熠换了药,又让他吃了一次恶心的虫子后,替他摸了摸脉,欣然道:“毒素基本上已经没了。不过你失血过多,手臂上的外伤一时也好不了,还要再安心调理些日子才行。”
银星熠皱眉道:“我已经听话的休息两天了,既然毒已经没了,我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去南海找师傅才行,不然也要去成都一趟。”
梁默沉吟道:“银兄,你有什么事情能不能让雷柏兄帮你去做?你这个样子,实在是不适合出去的。”
房外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道:“那他今天是不是什么地方都不能去了?也不能去尘世了?”一个人边说边推门进来,竟然是久违了的白俊。一贯飘逸潇洒的他居然带着三分焦急和不知所措来。
梁默见白俊似乎是很着急的样子,终于点头道:“要是他自己不运功,又有人护持的话,只是去一趟尘世问题还不大。”
°只是失踪了。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了,公子虽找不着她,但一直与小姐有着微妙的心灵感应,一再保证说小姐暂时还没有危险。公子还说,最多再找一天,假如过了明天还找不着鲛人的话,公子和老爷他们也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