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
一阵长时间的沉默。
“他对你有危险吗?”
她并不是担心埃里克是否会真的对我有所威胁,我猜她事项知道我是否会庇护埃里克。
“回不这么认为,”我说“他的记忆似乎有点问题。”
“我讨厌巫婆。人类有正确的观念,即便他们在火刑柱上燃烧。”
所以有许多被搞得焦头烂额的人都很乐意能够将同样的柱子插入吸血鬼的心脏中,我发现这有一点有趣——但程度不大,毕竟要考虑时间。我一听到她在谈论什么就差点忘记了初衷。我打着哈欠。
“明天晚上,我们会过去的,”她最后说道。“今天你能帮我照顾他吗?还有四个小时就要破晓了。你有什么安全的地方吗?”
“是的。但你得晚上过来,你能听得见我吗?我可不想再搅到你那群吸血鬼垃圾事上去了。”当然,我没有迟钝,但是正如我所说的,长长的夜晚就要到头了。
“我们会在那的。”
我们同时挂断电话。埃里克蓝色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我。他的头发乱七八糟地纠缠在一起。他头发的颜色和我的一样,我也有蓝色的眼睛,但这是唯一的相似之处。
我想着得刷刷他的头发,但我实在太累了。
“那么,就这么定了”我告诉他。“今晚以及明天你就呆在这休息,Pam还有他们会在明晚把你弄走然后让你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不会让任何人进来吧?”他问。我注意到他喝完了那瓶血,很快精神了点。
“埃里克,我会尽最大努力保证你平安的。”我说道,很轻。我用手揉揉脸。我要去睡觉了。“过来,”我说,抓起来的手。用另一只手抓着阿富汗毛毯,他被我牵着穿过客厅,一个巨大的东西在他红色紧绷的内裤下。
我的老房子已经装修过好几次了,它曾经甚至还没有一个农舍大。最近的一次装修是在这个世纪初,在楼上多加了两个卧室和一个阁楼,但但我很少上去。我一直都把它们锁着,这样可以省一些电。楼下只有两间房,过去我一直住小一点的那间,知道我的奶奶过世,她的大一点的那一件穿过大厅。在她死后我就搬去了那个大一点的房间。但是比尔一般呆在那个小一点的房间。我让埃里克进去那一间把灯打开,确保窗子关上了,窗帘也拉上了。然后我打开衣柜的门,移开里面的东西,拍打子下面的地板,活动们打开了。下面是一个比尔几个月前做的隔离光亮的暗阁,这样可以一整天呆在那或者用它来藏身如果他的房子不安全的话。比尔喜欢有一个活动暗阁,我肯定他有些我不知道的秘密。如果我是一个吸血鬼(幸好不是),我会有一个,我自己的。
当我表现出不情愿摆弄地板上他的活动们时我不得不将比尔抹除我的头脑。“等我起床后会把这些东西搬回去让它看上去绝对正常。”我向他保证,鼓励道。
“我现在一定得进去吗?”他问道。
埃里克,在请问我。这个世界真是黑白颠倒了。“不。”我说,试着听起来比较像关心。所有我此刻所想的就是我的床。“你不必。只要在日出前就行了。你不会错过的,对吗?我的意思是,你总不能在太阳下睡着然后再起来吧?”
他想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不,”他说“我知道那不会发生的。我能和你呆在房间里吗?”
哦,上帝,小狗的眼睛,来自于一个六英尺五英寸的古老的吸血鬼。这是在够多了。我没有足够的经历去笑,所以我只能悲哀地窃笑。“过来吧。”我说,我的声音和我的腿一样软弱无力。我关掉间里的灯,穿过大厅,倒在我房间里的黄白色的,干净的,暖和的叠放整齐的床罩上,我脱掉鞋子和袜子,从抽屉里拿出一件睡衣,然后走到浴室里。我在十分钟后出来了,刷好了牙洗好了脸还套上了一件非常旧非常柔软的被蓝色话花染了色的法兰绒睡衣。它柔软的丝带散开着,臀部的褶皱让我很不满意,但却是最适合我的。我关上灯之后响起我的头发还像平常那样扎成马尾,所以我扯下头带,摇晃着脑袋让它们散开来。似乎我的头皮都放松下来了,我深深地叹了一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