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y的棕色眼睛几乎把我烧了个洞。“你怎么知道?”
“别废话,Andy,你知道我能读心。我觉得难受。可怜的Amy。那和其他人一样吗?”
“是的,”他说“是的。和其他人一样。但是齿痕比较新鲜。”
我想起Bill和我应Eric的召唤去Shreveport的那个晚上。那天晚上Amy给Bill血了吗?我真是都算不出来那是多少天之前的事儿,我的时间表被过去几周的陌生人和可怕时间弄得一团糟。
我跌坐在木制餐椅上,茫然地摇头几分钟,吃惊于生活的转折。
AmyBurley的生命再也没有转折了。我把那冷漠的古怪符咒抖掉,站起来倒了杯咖啡。
“前天晚上之后,Bill再也没来过”我说。
“而你整夜都在?”
“是的,我都在。我的狗狗可以告诉你,”我低头对Dean微笑,他因为被注意而呜呜叫。在我喝咖啡的时候,他过来把头放在我膝头。我捋着他耳朵。
“你有你哥哥的消息吗?”
“没有,但是我接到一个有趣的电话,打电话的人说他在Merlotte酒吧”话一出口我就意识到打电话的人一定就是Sam,引诱我去Merlotte酒吧,这样他就可以想办法陪我回家。Dean打了个哈欠,一个下巴都要掉下来的大哈欠,我们看见恶劣他每一颗洁白尖利的牙齿。
真希望我能闭上我的嘴。
但是现在我不得不向Andy解释整件事情,他在我的厨房餐椅上半睡半醒,格呢衬衫皱巴巴地带着咖啡污迹,卡其裤子穿的走形了。Andy就像倦鸟恋巢一样需要上床休息。
“你需要休息”我温柔地说。AndyBellefleur很悲伤,很沮丧。
“都是那些谋杀案”他说,他的声音因为疲倦而不平稳。“那些可怜的女人。她们在很多方面都一模一样。”
“受教育程度不高,在酒吧工作的蓝领女人?不介意有时有个吸血鬼恋人?”
他点点头,眼皮无力地闭上了。
“换句话说,象我一样的女人。”
他的眼睛又睁开了。他被自己的错误吓坏了。“Sookie”
“我理解,Andy,”我说。“某些方面,我们都很像,如果你认为对我祖母的袭击本来是针对我的,那么,我猜我是唯一还活着的。”
我想知道凶手还有谁要杀。我是符合他条件的唯一活着的人?这是一天里最吓人的念头。
Andy几乎是在咖啡杯上睡着了。
“为啥不上楼在客房躺下呢?”我平静地建议“你必须睡会儿。你现在开车不安全,不堪设想。”
“你真是太好了,”Andy迟疑地说。他听起来有点惊讶,好像他从未指望我能对他友善。“但是我不得不回家,设个闹钟。我可以睡大约三小时。”
“我保证会叫醒你,”我说。我不想Andy睡在我家,但是我也不想他回家路上出事故。老Bellefleur夫人永远不会原谅我,也许Portia也不会。“你进来躺在这房间。”我把他引向我原来的房间。我的单人床整整齐齐。“你就在床上躺下,我会设闹钟。”我设了,他看着。“现在,睡一小觉吧。我有点事要办,马上回来。”Andy没再推辞,在我关门的时候,他重重地坐在床上。
我安顿Andy的时候,狗狗一直悄悄跟在后面,现在我对他说话,用一种截然不同的语气:“马上穿好衣服!”
Andy从卧室门口探出头:“Sookie,你在和谁说话?”
“狗狗,”我马上说“他总是戴着项圈,我每天给他戴上。”
“你为啥摘下来?”
“它夜里叮叮响,我睡不着。你现在去床上,现在就去。”
“好的。”看起来满意我的解释,Andy又把门关上了。
我从壁橱中取出Jason的衣服,放在狗狗面前的沙发椅上,然后背过身去。但是我意识到我能从壁炉上方的镜子中看见。
牧羊犬身边的空气变得雾蒙蒙,好像有能量在嗡嗡响和振动,然后随着电能集聚,外形开始变化。当迷雾消散,那里是Same跪在地板上,全身赤果。Wow,这PP。我不得不逼自己闭上眼睛,反复告诉自己,我没有对Bill不忠。Bill的PP,我坚定地告诉自己,每一寸都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