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清晨,太yang还没升起。过去在这段时间,我会常常陷入沉思,并困倦地仰望变化的天色。我慢慢地洗澡,很仔细。小浴室里光线昏暗,周围蒸气弥漫。我的tou脑清醒,心情愉快,彷佛病情缓解本shen就是一件乐事。我慢慢刮脸,直至光run平整。然后,我翻遍镜子后面的那个小橱窗,找到了我需要的东西——几只小小的保险tao,能保证她安全地避yun,不会怀上我的孩子,不会让我这个shenti给她zhong上某颗孽zhong,免得在浑然不知中给她造成伤害。
这些小玩意儿真奇怪,这些保险tao。我真想把它们扔了,但还是决心不再重犯过去犯的错误。我悄悄关上那扇小镜门。这时我才看见上面贴了一张电报纸,一张chang方形的黄纸,上面印着淡淡的字迹:
葛丽卿,回来吧,我们需要你。别问问题。我们等着你。
发电报的日期很近,就在几天以前。地点是委内瑞拉的加拉加斯。
我蹑手蹑脚走到床边,把保险tao放在小柜上备好,然后又躺在她shen边,开始吻她睡梦中的ruanchun。我又慢慢吻她的脸dan,吻她眼下的地方。我想用嘴chun感chu2她的睫mao,想感chu2她的颈项。不是要杀她,而是要吻她。不是为了占有,而是为了让双方都没损失的短暂routijiao合,带给我们如同痛苦般剧烈的欢愉。
在我的chu2摸下,她慢慢地醒来。“相信我,”我轻声说。“我不会伤害你。”
“哦,但我要你伤害我,”她在我耳边说。
我轻轻剥掉她的法兰绒睡衣。她躺着仰视着我。她的双ru如同她的全shen一样白皙,ruyun不大,粉红色的,rutou坚ting。她的小腹平hua,tunbu扩展。一撮可爱的shen褐色yinmao夹在两条大tuigenbu,映着从窗外透进来的晨光。我弯下腰去亲吻这片柔mao。我亲吻她的大tui,用手拨开它们,直到那片温nuan的nenrou暴lou在我眼前。我的qi官bo起,作好准备。我窥视那个隐秘的地方,它是双层的、拘谨的、shen粉色的,也罩着一层轻薄的面纱。一gu猛烈的热liuliu经我的全shen,我的qi官更坚ting。这感觉真强烈,我本会强迫她,可是这次不会。
我移上去,又躺在她shen旁,把她的脸转向我,接受她的热吻,还有缓慢笨拙的抚摸。我感到她的tuijin压着我的tui,她的双手抚摸我,插进我温nuan的腋窝,摸索这个男ti黑nong1又chaoshi的timao。它是我的shenti,迎候着她。这强健的xiong膛接受着她爱的抚摸,我的臂膀也在接受她的亲吻,彷佛是对其发达肌rou的礼赞。我的激情稍退,只为更汹涌地高涨;暂时销声匿迹,然后卷土重来。
我没动饮血的念tou,没动耗尽她ti内生命之火的念tou,换上另一个时间场合,这念tou就是可怕的灾难。此时此刻,都只有温柔缠绵,她温ruanrouti的馨香。任何对她的伤害,任何对她这个普通女人的神秘xing的破坏,任何毁掉她对我的信任和渴求的举动,以及任何chu2发地对我已有的shenshen恐惧的行为,在此时的我看来都是大逆不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