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纵使和王爷说了王爷也不听。”
“这…”习清叹息一声“祈将军王爷若是不信你也不用强求冬震子此人倒也并非无能之辈我只是怕他用药过猛白白耽误人的性命。”
“哎”祈承晚立刻道“习公子你误会了。祈某只是说王爷可能不听但此事事关重大祈某定会尽心说与王爷。这不是强求为人臣的本分而已。”
“如此甚好。”习清喜道“那就拜托祈将军了。”
“习公子妙手仁心。祈某今天又开眼界了。”祈承晚叹道。
“开什么眼界?”习清没明白。
“王爷与习公子是敌非友习公子居然还对王爷的用药妥善与否如此关心祈某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习清地脸颊刷的一下红了支支吾吾的道“祈将军实不相瞒那冬震子与我师门有些渊源因此。我不想他误人误己也是出于私心。”
祈承晚啊了一声“那冬震子与习公子居然有渊源?”
“他是我师伯。”习清轻轻摇头“我也是才知道。”
祈承晚正色道“无论公心私心祈某自认就没有习公子这等胸襟豁达。”
两人在祈承晚地书房中盘桓了一会儿即向祈承晚告辞悄悄离开了将军府。出府之后习清对沈醉正色道“我们还需给一人带口信。”“谁啊?”“我师伯。”
沈醉噗的笑了。习清见他笑得诡异遂眨了眨眼睛“你笑什么?我既向轩辕诚传了口信伴君如伴虎。万一轩辕诚治罪于师伯岂非为我所害?”
“对对对他们都是为你所害”沈醉咧嘴“我笑你这个大忙人救完茂王爷又要去救自己地师伯直是普度众生。”
“你说我多事就是了。”习清倒也不恼“我只是…但求无愧于心而已。”
“倒不是多事”沈醉盯着习清看。“不过我一直以为你天性喜爱清净对于俗事都不挂心现在看来只要事关师门你还是很上心的。你对你师父真是忠心耿耿。二十四孝也不过如此了。”
“沈醉。你到底想说什么?”
“嫉妒了。”沈醉腆着脸道“你对你师父比对我好。”
习清啼笑皆非。半晌忽然冒出一句淡淡的“你对司徒似乎也比对我好。”
沈醉一听这句话整张脸瞬间刷成了猪肝色“习清…其实你心眼儿也不大…”
“我心眼儿里东西不多。”习清笑了“走吧难道你打算呆站在这儿当石头?”
于是两人径直回到客栈半夜再访王府后院冬震子这天早早的就回到自己房中熄灯后正打算休息忽然耳边响起熟悉地声音“师伯是我。”冬震子惊得差点从床上掉下来习清地身影出现在窗口“师伯你不要惊慌我来说几句话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