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夸奖。”
在轩辕诚的内室待了会儿冬震子就退出来了抹抹额上的冷汗鼻子里哼了一声“看来王爷完全不相信那个小畜生地胡言乱语真是虚惊一场。”
当晚沈醉向习清提议两人趁着夜色离开江南陪都。习清却想留下来等候王府内的消息沈醉只得作陪。两人在陪都这一待就待了十来天结果没等到任何消息冬震子依然在王府后院住着茂王那儿也没什么其他传闻。沈醉对习清摊手“看你人微言轻祈承晚向轩辕诚进言也没用。”习清这才死心两人打算这就回江边去习清还惦记着在江边开设医庐之事。
收拾好行李之后。两人离开客栈走了没多远迎面来了一队商队与两人擦肩而过沈醉对习清说。“你在这树下等等我忘了件东西在客栈这就去取回来。”习清点头沈醉忙转身往回跑。
但沈醉并没有跑回客栈而是赶上了那队商队商队约有二十来人为一个大胡子戴顶镶着绿松石的异域尖顶帽。身披波斯绣袍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沈醉忽然靠近那人低声道“喂下来。”
马上那人眼角抽搐了一下挥手让商队暂停休息。自己则装作若无其事地踱到路边。沈醉也装模作样的靠了过来。等两人转到大树背后四望无人时。那人面无表情地说了句“干吗?”
沈醉好笑的道“这话该我问你才对你来干吗?”
“有事我警告你可别坏我的事。”
沈醉斜眼瞥他“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是来给你报喜的白狼兄弟。”
原来来者正是乔装改扮了地白狼听到沈醉这句话白狼一愣“报喜?报什么喜?你和习公子要成婚了?”
沈醉喷了“那你到底要不要听?”
“说。”白狼露出一副当然要听地架势。沈醉也不瞒他把轩辕诚患病求医的始末一一告知白狼听得十分认真“这个重要回去后我要告诉主人。”
沈醉洋洋得意地道“那你该怎么谢我?”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主人都会给你地。不过我还有一个疑问”白狼想了想“轩辕诚是不是选择不相信习公子的话?”
沈醉嗤笑“轩辕诚压根儿就没听到习清那番话又怎么去选择相信还是不相信?”
“嗯?”白狼有点讶然。
“祈承晚没告诉他。”沈醉再次洋洋得意。
“你怎么知道?”
“从祈承晚把轩辕诚患病的秘密告诉我和习清时我就知道。”沈醉成竹在胸“你想祈承晚是什么人物?当初能单枪匹马混进我们内部长期潜伏不动心思何等缜密。轩辕诚患病这事能不能对外说该不该对我和习清说他会不知道?但他却把什么都说了。当时我就怀疑祈承晚是故意漏风。这些天我也没闲着在陪都这儿打听了一阵原来祈承晚现在是内府将军一个挂名的虚衔。以前他可是车骑将军手中握有实兵的。我估计可能司徒上演了一场捉放曹之后祈承晚回来就不再受轩辕诚的重用加上以前轩辕诚两次弃他于不顾。君视臣如草芥臣视君如寇仇!”
白狼目光一凛“有理。”
“或许祈承晚并不是想背叛轩辕朝但他对轩辕诚本人肯定有很大的怨气。走漏消息可见一端另外这些天来茂王府中也毫无动静我就猜想祈承晚并没有把习清的话带到。你想现在做个内府将军一天到晚没事干有事就是帮轩辕诚去找药找郎中祈承晚如何咽得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