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斯-莫兰特从被北京方面派遣3年前就开始接受“镜像式训练”――对他所有的训练都是仿照他将要去替代的那个托斯-莫兰特行的。简单的说：除了间谍工作所必须的常识和素养培训，其它方面的培训都是遵循那个托斯-莫兰特会什么技能就训练他什么技能，那个托斯-莫兰特不会什么技能，就也不训练他什么技能的原则行的，这是避免替代后破绽的最好方式。那个托斯-莫兰特骑打枪都不错，可是游泳技能很差，所以从小就会游泳的这个托斯-莫兰特在培训期间从没下过，而且教官反复告诫他今后一定要避免游泳――除非替代完成后找个借再去

托斯战争爆发初期也来过圣彼得堡，参加过1次较低规格的协约国情报分析专业会议，3年前那次会议给托斯留下最的记忆就是每天晚上豪华的俄式晚宴：大量的伏特加和白兰地象溪一样淌，黑海鱼酱就跟黄油一样被随意涂抹在面包上…

在圣彼得堡的两周会议期间，给托斯-莫兰特留下最印象的就是沙皇俄国在生活资供应上的窘迫。到会的各协约国情报机构级官员总共有40多人，分别代表了17个国家。代表们在2周时间内最经常抱怨的也是伙问题。

用回忆分散自己注意力的托斯终于承受不住持续的温了，他猛的睁开睛，冲维佳了个手势。已经关切的注视他好久的维佳长舒了一气，伸手打开木屋小门，冲他了个可以去的手势。托斯小心的迈下木架，一直矜持到走到木屋门时，在背后的可怕温迫和面前的清凉风引诱下，他终于象一只大兔那样蹦了小门。两名壮汉在门外已经等候托斯多时，他一来，两壮汉立刻抓住他的臂膀，挟着他便往木屋前的小湖边跑去。

告上说：瑞典在大战爆发后，国防预算的平均年度增长率是惊人的80%！

当晚在托斯对面坐着是中国情报机构的代表，一位姓赵的先生。那位50岁左右的赵先生没有笑，而是低沉的用中国话说了句：“我相信，我们的俄罗斯同行已经是尽全力来招待客人了。”然后默默的用面包抹着盘上的菜，接着泰然自若的将面包送中。看着俄方陪同翻译有犹豫，托斯大声用英文和结结的法语将这句话翻译了2遍，然后也用面包抹着盘里剩下的菜吃起来。协约国各情报机构的代表们都纷纷收起笑容，低。只有那位国中校还是很不服气地东瞧西看，脸上充满讥笑，但是在发现没有人搭碴后，只好带着郁闷的表情大大的喝起戈瓦斯。

晚宴后，俄罗斯内务第7局副局长，六等文官谢苗-谢苗诺维奇-安东诺夫专程来到托斯-莫兰特博士的房间，将1瓶伏特加当礼送给博士。他俩都故意不去谈当晚宴会上发生的事情，而是七八糟地谈论一阵战争局势和情报界的趣闻。听说托斯还要计划去上海，准备参加下个月的在那儿举行的协约国情报机构协调会时，谢苗-谢苗诺维奇兴的表示可以陪同托斯一起发，因为他也准备去上海参加那个会。

“放开我！你们要什么？涅！涅！涅…”看见小湖边上有块冰面已经被破开，冒着雾气的冰窟窿正离自己越来越近，托斯猜到两壮汉准备什么了！他大叫起来，接着便被抛到冰冷的湖中…

托斯-莫兰特记得自己只是在送谢苗-谢苗诺维奇门时才问了句：“副局长阁下，你为什么不去谢那位中国代表赵先生…我只是翻译了他的话…”

但就在这次于圣彼得堡由俄罗斯内务主办的规格会议上，尽一位罗曼诺夫王朝的亲王为了表示对与会代表的尊重，亲自席了第一天的会议，尽当天晚上的宴会中，乐队的演奏得俄罗斯舞曲还如同以前那样烈，穿哥萨克服装的舞蹈家矮舞得也是那般的彩，可当与会代表用华丽的廷餐往数量有限的面包片上涂着如同鱼酱般珍贵的黄油时，一个个脸上还是都浮现了被污辱的表情。

谢苗-谢苗诺维奇回答了句：“我们不会为任何事谢中国佬，除非他们送还弗拉迪沃斯托克给俄罗斯！”…

维佳在他后大笑着，跑过来也冰窟窿中，接着游到正在挣扎的托斯边，将他扶稳――托斯这时才发现这片湖的度其实才刚到自己的。

托斯还记得，当晚宴上那位**事情报机构代表，一位来自华盛顿的中校在飞快舀完盘中的菜汤，又将自己面前的两片面包几肚后，故意用很大的嗓门说了句：“盘吃完了，正餐呢？”的时候，那些俄罗斯陪同官员在周围协约国代表的轻笑声中纷纷低下脸去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