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真的吧？’

‘这我也知呀！再往了走就是鞑靼人经常没的地方，买卖不成不说，不好还会货毁人亡。’

‘关于这个，柳老板已经给了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鲁智：‘那陈年普洱茶不过是他们兴盛和刚刚经营的一项新业务，并不知效果会如何，所以也就不曾在青海草原上推广，仅是带了些给叶土司试尝罢了。’

‘这不就跟盗似的吗？’

‘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怎么那一心想吃掉我们货的死蛮，又要与我们合作了？’当着众人之面，定不好向文定询问，一到客房，他便再也忍不住了。

定不但没能说服大哥，反倒是让他的一番言语给动摇了，无奈的：‘

李二桂赶忙抢着：‘老爷，这都是他为了脱使的诡计，您可不能上当呀！如果真的像他说的供人试尝，为何不每土司家都送一份，而是单单只送叶土司一人？’

鲁智淡淡的扫了李二桂一，看的他心中直打鼓，只听土司大人：‘当着我连城土司之面，他还能撒谎不成？这件事自然是真的。从今往后我连城家兴盛和，兴盛和的买卖也就是我们自家的买卖。’

‘可，可，可是，可是这个汉人，不是自恃与叶土司情匪浅，瞧不起我们鲁家呢！大哥你可别被他的言巧语所蒙蔽呀！’二老爷结结了老半天，才吐这么一句来。

‘然后呢？’急的定不等哥哥气，又接着往下询问。

‘是呀！土司的意思就是说他的辖地正在甘青边境，其祖先又是鞑靼人，与那边一直有情，若是有他在中间斡旋，便能使兴盛和的货甘肃腹地畅通无阻，甚至于将东西卖到鞑靼人那边。’

鲁智吩咐下人带文定兄弟去客房安歇，兵士们也纷纷遵照土司的命令各自退下，书房门前的走廊闹腾了半宿，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一个接着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考验着众人的承受力，人群中议论纷纷，仿佛炸锅一般闹。本是兴师问罪的连城土司怎么转间就变成自家人了，别说是这帮连城兵将难以接受，就是柳定也是倍希奇。

‘够了。’鲁智打断他的话，：‘要记住自己的分，我才是连城土司，我说怎么办你只遵照办理就行，哪来那么些的问题，是不想要了吗？’

‘这件事，我也是糊里糊涂的。’文定一脸的困惑，回忆：‘当书房里只剩下我与那土司之后，他突然气一变，不再提及之前问罪的话，反而询问起有关边关生意上的一些事情，而且十分仔细，一细节都不放过，这一聊就是一个多时辰。’

定仍旧是不肯轻易相信，疑虑：‘哥，买卖我觉得最好还是独划船独打鼓，凭空多了这么一个土司老爷，任何事都得经过他手，不好，日后非牵绊你的手脚不可。’

‘某些时候的确是如此，可事事无绝对，你回忆一下云南境内是不是有许多家商铺里都有沐公府的份在，这里面有一分是沐公爷的家人参与的，更多却是别人自愿孝敬的。那些个老谋算的商人们为什么会这样亏本的生意，图的不就是日后可以方便行事吗？’

李二桂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再也不敢多言。

‘然后土司就开始谈他自己的设想，说他注意到我们兴盛和的货往往只能走到甘青边境，再往内就必须得假手他人。’

‘关于这个，鲁智是避而不谈，只是十分肯定的打下包票，日后只要是甘肃的货，由他与我们兴盛和共同经营，不论本钱与收益，两家都是一半一半。我们专司负责货源，并运送来连城，下面的路由他连城土司的家人面打理。’

文定淡淡一笑：‘定呀！你太小看他们了，一伙人多抢你个一次两次，他们可是年年要孝敬，月月需打。说起来这鲁智老爷已经是不错的了，他只是要与我们合作，这对两方面来说都是有利可图的，往大了说，有了他的帮助，兴盛和可以开拓甘肃市场，使我们铺的业务更上一层楼；往小了说，至少每年通过他们关隘之时，那笔不菲的过关费用便节省了。’

‘的吧！就算他和当地的几个土司有情，可甘肃境内贼猖獗，谁敢保证说沿途无人来打劫？’长年带领着队在这青海原腹地穿行，使定增长了不少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