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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已经签了?”
平丘点头“昨儿个傍晚签字画的押,已经定下了。”
“两年?”
琢磨着这两个字,大爷喃喃道:“用两年绑住她,窦俊彦莫不是以为,晨儿当真能看上他?”
可这话落,声音就止住了,他的眉宇间有些惆怅。
平丘心底亦纳闷,好奇着为何大奶奶不愿跟爷回府?这都亲自来接,怎么能不给主子个颜面,夫妻俩之间,怎么能闹成这样?
而如今,还公然与旁的男人纠缠不清,而大爷竟然还忍着。
不该愤起教训,方给大奶奶些脸色瞧瞧吗?
再回想,大奶奶跟着爷日子过的不好吗?身为女人,何必如此要强,自己在外面奔波,回到平城,轻轻松松做个闲在的少奶奶,如何不是桩妙事?若换做旁的姑娘,盼都盼不着,可现在爷对她这样上心,对方倒反越发得寸进尺了起来?
他其实想劝大爷的,可这到嘴边的话,又不敢出口。
便是这时,门口来了个护卫,平丘走出去接过封信件,而后回来交给坐着的人“爷,府里老夫人的信。”
大爷淡淡瞥了眼,接过随后搁在旁边。
“爷,您不看?”
后者了然的回道:“祖母准是催我回家的。”
“爷出来许久,如今又快是要到年关,老夫人和夫人思念你,是想盼着您回府的。”
大爷却摆手,制止他继续说:“回府?我总觉得现在走,回来情况会更糟糕。”
“糟糕?”
平丘以为大爷是担心回头大奶奶复又失踪,就好心的提醒道:“爷,奶奶与窦家少主定了约定,两年内都不会离开,回来您还能见到她的。”
话音方落,就被大爷瞪了眼“你是嘴巴闲不住还是怎的?出去!”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晨儿不会离开沿城。自然就说她两年都不可能与自己回家。
这等事,是值得高兴的吗?
大爷很是郁闷。
窦俊彦显然是要将人锁在身边,然后慢慢的结交往来。这每个月都要去玲珑绣庄走动,这可别日久生情…他突然觉得有些担心。对方打的若是这个主意,保不定晨儿就会沦陷。
毕竟,他窦俊彦亦称得上是个人物!
何况。还是生意场上有名的笑面公子,最是油腔滑调。
他比自己会说笑、会逗人…女子,必然是都会比较中意这类吧?
有了防备,就怕景晨会中了窦俊彦的“甜言蜜语”,从昨夜里她对窦俊彦那种玩笑话的见怪不怪,大爷可不想自己的女人去熟悉、习惯另个男人的说话形态。
当下,他就喊住了要退出屋去的平丘。急急道:“你赶紧去大奶奶那里,选个离她院子最近的屋子盘下来,爷要住进去!”
“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