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命运捉弄的对象。”她联想到误坠时空的颜儿。“那么…当名杀手也是情非得已了?"
“我何尝愿意做名‘屠夫’呢?"他叹息,这一声含藏了浓浓的无奈“本来我也可以平平凡凡地走完这辈子,但一切却在我被领养后颠覆了。”
“你的意思是,领养你的人将你训练成杀手?"温馥萱臆测地说道。
“很类似连续剧或者小说的情节吧!"他自我嘲讽地说,
“的确。”身为小说家,她是否该觉得愧疚呢?
“长久以来我都在等待报应。”他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他这等泯灭人性的刽子手的下场,大概比下地狱还凄惨。“但它却迟迟未见踪迹。”
“假使没有那不是很好?"
“真的没有吗?"
“难道你担心它降临得愈晚,你的罪业会积得更深重?"她聪慧地洞悉他的隐忧。
“我确实是这么恐惧着。”他坦诚。
“那么我救你一命,根本就是鸡婆喽?"她扁着嘴唇。
“可以这么说。”.温馥萱愠意遽升地气鼓粉腮“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她顺手拿起桌上冰桶里的小冰块扔他。
段默纵声朗笑地伸手左挡右遮。
“你…你还笑得那么开心!"她索性抓一把丢一把地变成“散弹式”攻击。
蓦地,段默扯动伤口,一抹剧疼使他闷哼一声地捧抵腹肚。
温馥萱悚然一惊地火速趋前查看“你怎么啦?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她急慌得眼泪都快跌出眼眶了。
“没…没关系。”痛的感觉渐趋消失。
“真的没事?"她仍不放心。
段默的额际已冒溢豆大的汗珠。“嗯。”“你活该!"她忽而想到是他的不对,所以又立即板起一张俏脸。
“我是开玩笑的嘛!"他委屈地辩驳道。
“算你倒楣,惹到我这只最没有雅量的虎姑婆!"她对他皱了皱秀挺的鼻子。
段默也只能认衰地摇头莞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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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敲门声响起。
“谁?"职业敏感性询问。
“这个屋子的主人。”温胤宁不耐地答道。
“请进。”
温胤宁开门人内并又顺手关上门。
“有何指教?"段默颇讶异这个“憎厌”他的男人会主动来找他,莫非黄鼠狼给鸡拜年?
“我也不跟你废话,有件事情我必须对你严正声明。”温胤宁表现强势地双臂环胸。
“洗耳恭听。”他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今天中午你似乎与馥萱共度得很愉快,是吧?"他质诘的口吻。
“那确实是个美好的经验。”段默故意这么说。
温胤宁克抑着,他警惕自己对受伤者动粗是卑鄙的小人行为“我警告你,馥萱是你沾不得的,你甭妄想些奢梦!"
段默卟哧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