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禁惊呼道:“哥!你干什么?"
温胤宁不得已地将他“扔”回藤椅内“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分跟处境!"撂下话,他余怒未消地大步迈出门去。
温胤宁切中他要处的警语,教他无所遁形地无言了。
“你们刚刚…”
“没什么,你不用担心。”
“没事就好。”她将冒着热气的碗递到他面前“把这个喝了,程叔说这中药对伤口的愈合有非常大的效用,他为你特别去中药店抓的哦!"
“怎么乌漆抹黑的?苦不苦啊?"他咽了咽口水。
“良药苦口嘛!"她才说出就觉得自己没创意。
“可是…”
“你是要乖乖地自己喝,还是要我拿漏斗来帮你灌呀?"她威胁地说。
段默束手就擒、拱手讨饶了,嘿!想不到他堂堂一个闯过大江南北的顶级杀手,会屈服于区区一个小妮子虚张声势的恫言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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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里烟雾袅袅。
心碎、发泄、欢聚或者打发时间的人儿皆倾巢而出地聚集于此。入夜后,这里更盈斥瑰丽的靡靡风情。音乐杂混着玻璃酒杯的碰触声,营造种种吊诡的另类调调。
褚晨薇郁闷地独坐吧台前。
一杯接续一杯的辛辣酒液,浇烧着她不断滚腾的悲悉哀绪!
仰饮尽又一杯的消愁后,却教她益发的忿怨“什么东西嘛!他以为我多希罕他啊?"抑忍不住地,她痛泣失声。“褚晨薇!你干么自讨苦吃!"她抡着粉拳直捶吧台桌面。
台后的酒保颇为无奈,只能对她怪异的举动冷眼旁观。
“想不到一向倔强不服输的你,居然也会为情所困地藉酒浇愁?"她自艾自怨地自我嘲讽。
“又是个失恋的。”酒保对其余酒客叹息窍语。
“谁说我被甩啦?"褚晨薇耳尖地挥摆手臂扬着声吆喝道。
酒保噤若寒蝉地赶紧转移方位。
“小姐,一个人?"
褚晨薇醉眼惺忪地欲看清说话的人。
“我请你喝酒。”
她撇唇嗤笑“干么?搭讪啊?"
她的直言不讳,教那男人感到有点窘迫,然而他却未轻言气馁“那你愿意接受我的搭讪吗?"他索性放胆地顺水推舟。
“我告诉你。”她伸出手指晃了晃“不要来烦我,滚开!"她才懒得甩这种见到女人就春心荡漾的好色登徒子。
男人虽难堪,但仍捺着性子“别这么一副冰山美人的酷样嘛!我看你似乎被什么伤心事困扰着,怎么样?我可以当你忠实的倾听者哦!"
“你是傻子还是呆子,或者你根本是个智能障碍者?我已经叫你别烦我了,你还杵在这儿罗嗦些什么?"她才不买这家伙的帐。
自婧!故作清高,男人心里恶咒着“我真是好心被雷亲,我善意地想抚慰你,却这样被你辱骂。”他佯作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