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人敢打她?”耿庆柏的镇定立刻消失,火爆地怒吼。乔拓现在已经有些明-耿庆柏的个性,传闻中他一向稳重内敛,但是看来只要事情牵涉到馥儿,他就会失去应有的冷静和沉稳。他苦笑地想,这一点倒是跟自己很像。
“耿兄,稍安勿躁。这件事我已经处理了。”乔拓安抚地说。
“拓哥哥,”馥儿好奇地插嘴“你怎么对付他们的?”
乔拓不打算把细节告诉她,省得她善心一发,又要替他们求情。“我只是命令乔堡的所属行号,不接尚书府的生意而已。”
馥儿满意地“喔”了一声,心想这似乎没什么。她要是知道别的商家因为有乔堡撑腰,也群起效尤,对付他们早看不惯的尚书府,害得尚书府连买桶米都要多走十几里路,恐怕她还是会于心不忍。
耿庆柏看着乔拓唇边一抹略显狠辣的笑意,就知道他对尚书府的惩罚一定不止如此。
“除此之外,馥儿还有没有发生什么事?”他继续追问:“譬如说,她有没有造成你们的什么损失?”
他想起“铁口直断”曾说过,馥儿未来的夫婿必须要有很大的福气,才能够化解馥儿本身的煞气,但他自己可能会“不太幸福”,虽无大碍,但烦心操劳是免不了。
“也算不上损失,她只是不小心在厨房引起一场『小』火灾。”乔拓含蓄地说。
耿庆柏一听,眼睛立即一亮,再问:“还有呢?”
乔拓尴尬地没回答。他再讲下去,简直就像在诉说馥儿的“罪状”一样。
馥儿不满地插嘴道:“『哥哥』,我以前经常犯下滔天大罪吗?你为什么一副我一定会做错事的样子?”
“不是的,小妹,这关系到-的终身大事。”耿庆柏赶忙解释。
“什么终身大事?”馥儿一脸莫名奇妙。
“哎呀,我的宝贝妹妹,这件事情,一时间三言两语也说不清,反正如果-在这儿出的错愈多,爹愈有可能同意-的婚事。”
这句话萧云坡听懂了,只要能促成乔拓和馥儿的婚事,他可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更何况只是开口说说馥儿的糗事。
“这说起来就多了。她醒来的第一天就炸了我们的弹药房不说,还毁了厨房,外加大哥的书房。另外,她还把皇上亲赐乔堡的…”萧云坡滔滔不绝地举例。
连在外人面前总是冷冰冰的金庭毅也跟着帮腔“二师兄,别忘了,她还害我们诱捕剌客的计策失败…”
耿庆柏听得频频点头,简直可以用眉飞色舞来形容。
乔拓看着两个师弟像是忘了馥儿有怨必报的个性,说得口-横飞,不禁有些替他们担心,他们是不是忘了馥儿也在场?
馥儿愈听脸愈红,腮帮子亦愈绷愈紧。“表哥”真是愈说愈过分,连他被设计当了一下午牛童的事都搬出来,简直像在诉苦告状。
“拓哥哥,你看『表哥』啦!”她一时还改不了口,责睨一眼这个冒牌“表哥”
“云坡、庭毅,你们好像忘了馥儿还坐在这儿。”这句话有效的煞住了他们的连番炮火。
对呀!他们怎么忘了这点!
萧云坡立刻转向馥儿,一脸谄笑“馥儿,坡哥哥这可是为了-的婚事着想,千万别怪罪。”
“是啊,不能怪罪,不能怪罪!”金庭毅也忙道。他苦笑地想,平常他都很知道明哲保身,怎么这回居然惹火上身。
“来不及了啦,你们都把我的罪状数说尽了,现在才来道歉,太迟了。”馥儿横眉竖眼地瞪着他们。
这下惨了,两人立刻苦着脸,转向乔拓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