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和馥儿的婚事?
耿庆柏现在已经放弃要接馥儿回去的念头。看到刚才馥儿和他们说笑的样子,就知道她在这儿过得很好,他心中忍不住有一丝嫉妒,因为以前这些只有他和双亲才享受得到。
“这样好了,拓兄,我这就派人回东北报信,请家父、家母来乔堡一趟。”
他目视乔拓,真诚地说:“我可能要先在这儿叨扰一阵子。”
“欢迎,你也好久没跟馥儿相聚了。”乔拓大方地说。但他心中忍不住想,从现在开始,有这个太过爱护妹妹的哥哥守在一旁,恐怕想跟馥儿单独亲密相处,就没那么容易了。
“快呀!”
“毅哥哥,小心,大哥在你后面!”
馥儿站在乔堡后山坡的山脚下一块平坦的草地旁,兴奋地不时拍手大叫。
耿庆柏、萧云坡和金庭毅俩俩互攻了一阵子后,又各据一方,虎视眈眈地凝神注视方形场地中,一颗灯笼大的彩球。
“馥儿,-又在整他们了。”乔拓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突然出声,吓了馥儿一大跳。
她惊魂未定地拍拍胸脯。“拓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乔拓宠爱地整整她被风吹乱的乌黑秀发“刚来。”
其实他已经站在后面看着馥儿好一会了。看她上上下下地又叫又跳,红通通的嫩颊上绽放着快乐的笑容,不忍心打断她。
馥儿刚要挽乔拓的手,蓦然想起什么,嘟着嘴背过身去不理他。
“还在生气?”乔拓失笑。
馥儿回头白他一眼“谁教你揍大哥。”
“谁教他带-去骑马。”他学她的口吻。
前天一早,耿庆柏就把“铁口直断”的话和馥儿从小的“辉煌”事迹告诉乔拓,还特别叮嘱他馥儿尚有第三劫,害他担心得很,立刻把他和馥儿的八字拿去给那位“铁口直断”再批一次,还好他们的八字简直是天作之合,他才稍稍放心。
不过,赵相士也再度提醒,不可对馥儿第三次的大劫等闲视之,教他又紧张起来。
昨天下午,耿庆柏不知道他已经拿八字去合过,突然发癫,决定要测试乔拓是否真是馥儿的福星,同时也是为了讨好馥儿,所以对她的要求不论危险与否,一律答应。只不过危险的事一定差人通报乔拓,看看有他在场,馥儿是不是不会出意外,可谓无所不用其极,拿馥儿的性命开玩笑。气得乔拓几乎要把他轰出堡去。
耿庆柏到目前仍能毫发无损地待在乔堡,乔拓都要佩服自己的耐力了。
“那你也用不着一拳把他打飞出去呀!”
昨天乔拓发现她不听话地硬拉她大哥带她去骑马,立刻冲至马场,正好看到她差点摔下马,不禁气黑了脸,不但当场揍她大哥一拳,训诫了她一顿,还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她一记家法伺候,害她被萧云坡取笑了一整天。
馥儿嘟着嘴想,那还不都是要怪他,要不是看到他突然出现,她也不会吓得从马上跌下来。
“馥儿,-不要我把他揍飞出去,就不该要求他带她去骑马。”
“为什么连赵香都能骑马,我就不行?”馥儿两手-腰,凶巴巴地问。
“等-的身体再强壮一点,我一定亲自教-好不好?”想到馥儿昨天差点跌下马,他到现在心中还不住发冷。
“拓哥哥,这已经是你第一千两百零二十三次说这句话了。”馥儿气得用纤细玉指狠狠地戳乔拓的胸膛,结果又痛得她差点掉眼泪。她老是忘了乔拓早已锻炼成钢筋铁骨,她用柔软的小手指去攻击他,根本是以卵击石,讨不了好。
“这也是好第一千两百零二十三次问这句话了。”乔拓不为所动,但没忘记替她搓揉戳痛的指头。
他看馥儿气呼呼的表情,无奈地叹口气。骑马这件事实在不是他不教她,而是他早就发现馥儿的平衡感极差,差到连走路都很容易跌倒。这样的情况下要学骑马,那后果他连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