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想又被“家法伺候”
乔拓望望场中三人全神贯注的拚斗模样,岔开话题“他们在做什么?”
馥儿马上忘了刚才的争辩,露出笑容,挽住乔拓的手臂,慧黠地眨眨大眼“抢球。”
“抢球?真是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乔拓睨了馥儿一眼。“八成又是-的鬼点子。”
“才不是,他们是自愿的,我可没有强迫他们。你瞧!我不是乖乖地站在一旁加油,没有捣蛋,没有恶作剧,也没有做危险的事。”
乔拓看她一副诡计得逞,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猫样,没辙地摇摇头。
这两天馥儿简直是把他们三人玩弄股掌之上,一会儿叫他们陪她逛市集挤进女人堆里选胭脂;一会儿又要他们跟她一起踢毽子,害这三个大男人都快无颜见江东父老了。
每当想到了什么新点子,如果耿庆柏推说没空,馥儿一定立刻眼眶泛红,泫然欲泣地提醒他,她遭遗弃近两个月。
而萧云坡和金庭毅若拒绝她的提议,她也一定如法炮制,哽咽地强调他们欺骗她这名弱女子,诓她叫他们“哥哥”的事实。
于是,三个大男人在她的泪水攻势下没有不弃械投降的。
不过看他们专注认真的神情,恐怕这次的内情一样不简单。“说吧,-这次又是拿什么威胁他们?”
“胜利者可以放一天假。”她掩不住得色。“这不算威胁,算奖赏,对不对?”这回拓哥哥应该没理由责备她了吧!
“放什么假?”原来这回她施以利诱,她的花样真是愈来愈多,难怪那三个大男人招架不住。
“明天不用跟我去花房学插花。”她又忍不住笑出来,谁教他们那天要说那么多她的糗事。
“-呀,真的调皮。”乔拓不禁失笑。以萧云坡他们的身分,窝在花房学女子插花的事要是传了出去,被同侪好友取笑上一阵子事小,一世英名尽毁事大。
难怪他们现在这么拚命。
“原来-光顾着替他们找乐趣,都忘了我的存在。”乔拓半开玩笑地抗议。
也只有在馥儿面前,他才能这么轻松自在,卸下严肃的一面。
“哎呀,拓哥哥,你早说嘛!明天我们去插花,一定不会忘了找你一起去。”
馥儿一副心疼他的样子,还举起手信誓旦旦地说,明早绝不会忘了他,教乔拓哭笑不得。
“说真的,拓哥哥,你这两天到底在忙什么?”
乔拓抱歉地顺顺她的头发,他这两天还真是没空陪她。他担心蒙面人另有诡计,所以忙着部署,加强警戒。但他不想让馥儿担心。
“忙着再娶-一次啊!”“讨厌!”馥儿脸红地轻啐他一口。
乔拓着迷地欣赏她的红颊,猛地想起刚接到的消息。
“-爹娘恐怕这两天就会到了。”乔拓仔细地观察馥儿的脸色。虽然馥儿现在已经能和她哥哥打成一片,但是他知道失去记忆一直是她心中的痛。
“他们会不会跟哥哥一样,因为我认不出他们而难过?”馥儿露出愁容,难过地垂下头,小脚在地上乱画。
乔拓握住她的柔荑,疼惜地说:“馥儿,-要记得,这不是-的错,只能怪造化弄人。若非如此,我又怎能遇上-?再说,-看-哥哥并没有因为-不记得他,而减少丝毫对-的疼爱,不是吗?”
馥儿不禁有些愧疚,这两天她也把那些真假哥哥们的精力压榨得差不多了。
“好啦。”她知道乔拓拐弯抹角讲这一番话的用意。“我不会再胡思乱想,也不会太常找哥哥他们的麻烦,这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