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了:“朱瑞是我的大学同学,他很聪明,莫名奇妙地被你开除。你怎么可以随便开除人呢?”
“不是我!是风清扬那个王八蛋,老喜欢公报私仇,这回害死我了。我不知道朱瑞是你的同学,如果知道打死我也不会答应他的。这件事,我好像交给钟凯办了,你放心,明天我就让朱瑞回公司。”这种语气说得好像有些稚气,我总以为,像他这种身份的董事长最注重的应该是面子,没想到在我们这两个外人面前,他竟表现得如此言听计从。尤其他生来还有一副让人心惊的外貌。
又是那个风清扬,我一怔,不明白朱瑞与他到底有什么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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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秋黑家出来已快傍晚了,夕阳的余辉淡淡地照在我们身上。思文沉默着,我也沉默着。我是在想秋黑与他丈夫那份深深的爱。
“洁衣——海枯石烂、至死不渝的爱其实也是有的,对不?”她的眼神闪亮,似乎还带着某种蠢动。
“我想应该是吧——”我低下头,淡淡地说。
“所以我们就应该珍惜!”
“珍惜?”我奇怪地看着她,她的眼里闪着兴奋,似乎是看透了某些玄机。
“是啊!你不觉得吗?其实秋黑是个非常执着的女孩子,她一直都深爱着三哥,由于这份执着,差点害死了她。知道吗?她曾死过一回——不过风雨飘摇饼后,迎来的就是一片晴空,秋黑她等到了。”
“也许只有经历风雨才会见彩虹,也许我们要等的不是彩虹而是风雨,在那场风雨里,秋黑是幸运的,但是也许等待我们的却是死亡也说不定。”我叹口气.有些不明白我的悲观,那不是我呵。为什么?
思文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想了想才道:“洁衣,我想你得去找一下那个风清扬,与他谈一下才对,否则,朱瑞明日进公司,他后日又把他赶出,我想朱瑞受不了那样的打击。何况那个风清扬实在太厉害了,你得尽快做个决定,免得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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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去找他,老实说我真的有些害怕见他,尤其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与朱瑞作对,那让我感觉他好像是在针对我。
我垂下头不语,思文静静地看着我,似在等我的回答。
“让开,让开——”有个捡破旧物的老婆婆推着她的手推车从我们眼前飞快地经过,还不住对着我们急叫。
我不解地向后看去,天哪!身后正有两部车以玩命的速度向我们飞驰而来,转眼之间,前面的那部就从我的身边呼啸而过。
“当心——”思文狠命地拉了我一把,饶是如此,我仍感到腰部被那车的反光镜蹭到了,一股大力把我带动了好几步,才踉跄着摔倒在地,我支起身子,腰部刺痛着。
吱——那辆车停了下来,就在此刻后面的那辆也接踵而至,笔直地向我冲来,我瞪大着眼睛,它似乎毫无要刹车的意识。
“啊——”我听到了思文的惊叫,那跑车就在此时发挥了它特有的性能,一下子顿住了,望着近在咫尺的车头.我的脑子一片空白。额头冷汗涔涔,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从鬼门关晃了一圈。
车门被大力打开,走出一个男人,黑色的衣服,熟悉的身影,夹杂着怒吼:“该死的王八蛋,不想活了,竟敢撞我的女人。”我浑浑噩噩地听着他盛怒的诅咒,看着他走到我面前,弯下腰一把捞起了我。
下一刻,我便滚进他温暖、宽厚的怀中,那股熟悉的男性气息一下子止住了我的恐惧。
“风清扬——你要撞死我了!”我强忍着腰间的痛楚,抱住他的颈。
“你没事吧!”
“不知道,腰好痛!”
他把我抱进车里,让我坐在他的腿上,用手捏了捏我的腰“还好,没什么事!别大惊小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