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得粉身碎骨。
他满面不快地被我推出厨房,还不忘大声地诅咒:“该死的——”
我轻笑一声,没有理他,径自弄我们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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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是饿了,那盘高高的蛋炒饭一下子就被我狼吞虎咽地吃了个底朝天。吃完才发觉,他在愣愣地看着我,而他面前的那一盘竟动也没动过。我一怔“怎么?不好吃?应该不会啊!我的手艺不错的——”
“你还真是能吃!”他低低地道,我的脸顿时涨红了,在一个男士面前,我竟如此没有淑女风度。
“呃——呃——我想我可能饿坏了——平时没那么能吃。”我吞吐着,幸好他没再看我了,埋头去专注地填他的胃。
哼!他的吃相也好不到哪里去嘛——瞧他!如果我用了两分钟吃完的话,那他绝对是一分钟还没到就已见底了。
我收了碗筷,弄干净厨房,倒了两杯水,走进客厅。他接过我递给他的水,见我仍扶着腰,便吃惊地道:“不会吧!难道还在痛?”
“当然还在痛,哪有那么快好的——”我在他对面的沙发里坐下,开了电视,然后专注地喝着我的水。
他也不再说话,在那翻着报纸。
我坐了一会便站起身“我要回去了——”
他从报纸里抬起头,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你帮我把门打开——”
“门开着——我看你还是明天再走吧!那么晚了,说不定路上遇到什么事又闪了腰,这下恐怕真的要半身不遂了。”我一怔,停住了脚步,想了想,又转了回来,坐回沙发里。觉得他说得很对,何况我还不保证我那疼痛的腰是否可以爬楼梯。
他又埋首在报纸里,不再理我,我端起方才的那杯水,百般无聊地用它碰着嘴唇。
“你的屋子好冷!才深秋怎么感觉像是腊月寒冬了。”我喃喃地自言自语,没想到他还能分心听到我的话。
“觉得冷就把冷气关了。”
“冷气?天哪!这是什么天,你还开冷气,有病啊!”我惊呼,问他摇控在哪里,他想了想,摇了摇头。难道他的冷气是一年四季都开着的?天哪!
我站起身,四处开着柜子找摇控,最后终于在浴室的下水道入水口找到了它。敢情他是把它当垃圾了。
关了冷气,隔了好几分钟,我才渐渐地感到室内的温度终于有些正常了。
扶着腰,我从浴室拿了条热毛巾,想捂着伤处,让疼痛稍微减轻一点。走到沙发旁,我卧躺了下来,把毛巾递给他“你帮我放在腰上,这样就不会太痛了——”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动。
“你快一点嘛——”这样趴着远比坐着舒服多了,他走了过来接过我的毛巾,依照我的意思做了。
大手按住毛巾,没有立即离开,只是轻柔地来回搓着。我发出一声轻吟,转过头,看了他“你真行,这样好舒服。”
他的眼神有些改变,力道也加重了。我有些怕痒,轻笑出声:“嘻!嘻!好痒,哦——不过,千万别停——”直到感觉毛巾有些冷了,我才不情愿地道:“哎呀——毛巾冷掉了,去换一条吧——”
他没有动,也没做声,抽去毛巾,他粗糙的大手直接附在了我的腰上,仍在不停地揉着。这种感觉竟比敷着毛巾还舒服,我又呻吟出声,又生怕他真的去拿热毛巾了,忙急呼道:“嗯——太好了!别停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