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操!若让爷爷知道此事,不把我骂‘臭头’才怪哩!”
苦笑声中,拿出浴洗用具,小心翼翼的擦洗着,他不敢乱冲乱擦,深恐不小心会把那两座‘义乳’弄垮或是不小心洗去了易容药物,那可就伤脑筋了!
足足的耗了将近半个时辰,他才走出浴室。
换上较为宽松的衫裙之后,他暗暗松了一口气,立即上榻。
思忖半刻之后,他悠悠的入睡了!
由于昨夜通宵未眠,加上又打了一架,因此,郝南虎这一入眠,立即熟睡到申初时分才醒了过来。
他是听见“一长二短”的敲门声音,方醒过来的,匆匆的穿上锦靴之后,他立即上前打开房门。
只见钱春雅手持一个小包袱含笑俏立门口,他“啊!”了一声,唤声:“堂主,是你呀!”立即侧身肃客。
房门锁上之后,钱春雅歉然道:“对不起!打扰你的休息了,这两双锦靴你先试穿一下吧!”
说完,将那个小包袱递了过去。
郝南虎感激的道过谢,立即打开包袱。
试穿之下,居然甚合脚,天生情种的他情不自禁的拉着她的纤掌道:“谢谢你!谢谢你!”
钱春雅身子一震,将手一缩。
郝南虎尴尬的道:“对不起!”
两人立即默立无语。
好半晌之后,钱春雅低声道:“换上新靴吧!我把旧靴拿去毁掉。”
郝南虎唔了一声,立即换上新靴。
钱春雅接过方巾,包妥旧靴,低声道:“你的头发有点乱了,我替你理理吧!”说完,上前轻柔的替他整理乱发。
阵阵幽香沁得郝南虎心猿意马。
半晌之后,只听钱春雅低声道:“你想出去走走吗?”
南虎心中一动,瞧着她低声问道:“行吗?”
钱春雅娇颜一红,微微颔首道:“你稍等!”立即走了出去!
那分娇羞,喜悦的神情令郝南虎内心起了一阵涟绮;暗道:“哇操!想不到她在阴狠之外,还有如此清纯的一面。”
他不由怔住了。
鼻中似乎仍闻及那沁人的幽香。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听一声:“来吧!”郝南虎身子一震,一见是一位混世不浊,玉树临风的白衣书生站在自己的面前,他急忙飘退数步。
“咯咯!别紧张!是我,雅!”
“哇操!扮得可真像哩!”
钱春雅微微一笑道:“多谢夸奖!”
“梅香主去不去?”
“她在此留守,趁着还来得及欣赏‘资江暮色’,咱们快走吧!”
两人走出“钱多多客栈”之后,郝南虎一见来往的人车,郝南虎徐吐一口鸟气,与钱春雅再度启步前行。
郝南虎由于心中一直对被吃豆腐耿耿于怀,因此,游思大受影响,一直到登上“弄溪桥”之后,心情始见开朗。
钱春雅向桥上的一位小贩买了两盒酥糖,含笑递一盒给郝南虎之后,立即向四周仔细打量一番。
此时,已临黄昏,人们急着返家,因此,桥上人潮稀少,钱春雅一见三名卖膏药的大汉正在收摊,立即走了过去。
那三名大汉起先以为顾客上门,可是,一见到郝南虎,立即陪笑哈腰,同时恭声道:“姑娘有何指示?”
郝南虎心知他们必是慑于开心帮的淫威,冷冷道句:“没事!”
立即与钱春雅并立于石栏旁。
只见风帆片片,顺辽阔的资江来回穿梭,夕日余晖映着江面泛起粼粼金色波纹,令人流连忘返。
船行资江的船只都是木壳帆索,船身用桐油漆得闪闪发亮桅杆耸立,有单桅的,也有双桅的。
只听钱春雅指着远处,朗声道:“虎哥,你瞧远处那条单桅帆船顺流而来,既速又疾,简直是御波而行哩!”
郝南虎抬眼一瞧,果见一条帆船似怒矢离弓疾射而来,立即脆声道:“怪不得人云:‘两岸平野阔,风正一帆悬’…”
话未说完,他突然发现独坐在船上的那人神色之间洋溢着一股孤傲之气,他立即心中一动,暗道:“哇操!这位紫脸大汉会是阴司状元易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