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面。
突听一声厉啸自远处疾传而来,啸声未歇,一位青衫大汉已经扑了过来,这份功力颇具震撼力。
青衫大汉刚落地,一见现场情景,立即扑向钱春雅。
倏听一声沉喝:“花面狼,你的未日到了!”
喝声虽然低沉,却扣人心弦,青衫大汉一听有人知道自己的来历,立即硬生生的制住身子,凝神面对来人。
郝南虎乍见出声现身之人正是方才在船上的那位紫脸大汉,心中不由一阵激动,立即紧盯着他。
只听花面狼沉声道:“朋友眼生得很,可否报上字号?”
“没必要!接招!”
花面狼冷哼一声,疾劈一掌,迎了上去。
“砰!”一声巨响,花面狼立即跄踉连退。
郝南虎一见他退向自己,左掌一翻,朝他的“命门穴”疾劈而去,掌风未至,花面狼已刹身疾闪!
“砰!”一声,他虽闪过致命的一击,却被劈中右肩,只听他闷哼一声,身子一纵朝桥外跃去。
紫脸大汉喝声:“那里逃!”双掌一扬,两道如山的掌力疾卷而出,当场击出一个漂亮的“全垒打”!
“轰!”一声,花面狼那颗脑瓜子被劈成粉碎,疾坠向江中。
郝南虎正在暗松一口气之际,倏听紫脸大汉沉喝一声:“接招!”他在一怔之下,立即望向他。
钱春雅一见对方的掌力如此霸道,立即朗声道:“钱姑娘方才救你,你却要逼他动手,阁下未免太不知好歹!”
“在下不领情!”
“哼!好狂妄的家伙,好男不与女斗,你就冲着我来吧!”
紫脸大汉听到“狂妄”二字,身子微微一震。厉啸一声之后,一式“大鹏展翅”朝桥外射去。
只见他身子一翻,右臂一划,半响之后,轻若飞絮的降在泊于江边的船上,迅即朝江心疾驰而去。
钱春雅瞧得心中一震,低声道:“咱们快去见副帮主。”
说完,上前解开那位“猪哥”的穴道,另外制住他的“黑甜穴”及“麻穴”之后,挟起他,匆匆的朝前行去。
四处的民众立即低声议论着!
盏茶时间之后,他们二人再度进入“蓉园”
钱香蓉听完钱春雅的报告之后,沉声道:“不错,只有阴司状元才会使出‘双龙抢珠’掌法及‘天外神龙’轻功!”
郝南虎闻言,不由忧喜交加:“哇操!阴司状元怎会来此呢?他若闯上桃谷山,那可是十分的危险哩。”
只听钱春雅脆声道;“阴司状元对本帮怀恨甚深,此番来此,必有阴谋,咱们不可掉以轻心哩!”
“本座知道,柳香主,你曾见过阴司状元之面,你就留在此地吧!”
郝南虎闻言,不由一怔!
“柳香主,你有什么困难吗?”
郝南虎只好硬着头皮道:“启禀副帮主,属下遵命!”
钱春雅闻言,心中一紧,立即说道:“启禀副帮主,你这儿不是一直不准堂主以下弟子留宿,何不自山上抽调一批人手来协防?”
“不!她们目前正在加紧练习,岂可延误,本座从未宣布此地不准堂主以下弟子留宿,你为何突出此语?”
“这…这…请恕属下失言!”
“雅堂主,我知道你也耽心店里会出事,你放心,在柳香主暂调此地期间如果出事,我替你负责!”
“是!是!多谢副帮主的支持,属下告退!”
钱春雅离去之后,郝南虎顿失依据,立即惶恐的低下头。
钱香蓉年青气傲,一见她如此的敬畏自己,立即笑道:“柳香主,放轻松点,咱们边走边聊吧!”
说完,起身朝左侧房屋行去。
郝南虎应声:“是!”立即尾随在她的左后方。
钱香蓉推开一扇门,脆声道:“柳香主,蓉园甚窄,比不上你们那儿,这些日子就委屈你在书房起居吧!”
郝南虎一见壁间柜上陈列三排书籍,屋中除了一套桌椅及文房四宝以外,就只有一个大屏风。
屏风上面以丹青绘了一图出水芙蓉,右下方题以秀丽的“香蓉”二字,他不由多瞄了几眼。
“柳香主,你也对绘画有兴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