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的声音:“你这位爷,别急呀!过河一趟需一个时辰,如今只有你三位,多浪费!再等人多了才放船。”
“啪!”“哎!你怎么打人?”
“再罗嗦老子杀人!”
有个年轻的大汉举着竹篙道:“喂!你们是干什么的?”
就听那位的打人的汉子冷叱道:“知道爷们的身份,怕是要吓死你们。”
年轻人不信邪的叱道:“天王老子吗?还是五殿阎君?便是吧?可得讲个道理呀!”
那人“呛”的一声拔出刀来了。
“喂!你还要杀人呐!”
“放船!”
于是,大船解开缆绳了。
于是,苏东二怔住了。
苏东二站在草屋门边,他踮脚看过石堤,也看到了船上那个打人的汉子。
苏东二心言自语:“怎么会是他?他也同丁冲天那小子一般,又活了?”
“你说是谁?”
苏东二回过头,他发现司马如龙就站在他背后。
苏东二指着刚刚启动的大木船道:“魏老奸身边的大红人,他姓齐,齐管事。”
“你认识他?”
“大风谷我杀了他,而且他已死了,却突然又在这儿出现,令人费解?”
司马如龙道:“如果你着对人了,那么,咱们就应该前往开封去瞧瞧。”
苏东二道:“你怕他们在开封就下毒手了?”
“不错!”
苏东二道:“我以为他们不会,因为如果进了开封城,东厂的人是所顾忌的。”
司马如龙道:“东二兄弟,你确实认识那家伙?”
苏东二道:“事隔两年多,又非二十年,他那模样我是看一就明白。”
司马如龙道:“明白是你杀死的人又活了?”
“不错!”
司马如龙道:“既如此,你在此地等着,我过河开封城,你说的人是不会认识我的。”
苏东二道:“你我的任务是保证文大人的安全,但如果你要独自行动,我是不会拦阻你的。”
一笑,司马如龙道:“那好,这班渡船过来,我即得去开封城。”
“骑马吗?”
“当然!”
司马如龙走出茅屋门,有个汉子过来了。
“爷是不是打算要走了?这几天你也住烦了,哈…”司马如龙道:“把我的马拉过来,我过河。”
“去开封?”
“过河当然去开封。”
他指指屋内,又道:“里面还有我一位朋友,好生的侍候着,有吃的送好的。”
他把手一伸,一锭银子交在那汉子手中,又道:“多的就是你的了,一半天我会回来。”
汉子咧嘴一笑道:“爷真大方,谢谢!”
这时候,茅屋里传来笛子声音,哎!苏东二又吹上他的笛子了。
汉子把司马如龙的马拉过来,他指着茅屋对司马如龙道:“你的朋友吹得一手好笛子,流畅轻快,听了叫人十分快乐。”
司马如龙道:“你也是他的知音了,哈…”他拉马上了石堤,发现大船正往这边撑,渡船上十几个过河的商旅,全都蹲在船中央,就没有一个人站直身子的,两匹马由两个汉子抚摸着,怕的是马儿受惊吓。
司马如龙再看看上游的锚链大绳索,他知道,如果不是河中下了锚,这船早被冲往几十里外的下游了。
现在,船靠过来了,有两个汉子用力的拉着长绳把船固定好,只是这边岸上只有司马如龙一个人与一匹马,他们便坐在船上吃起饭来了。
司马如龙有些焦急,他对船老大道:“能不能立刻送我过河?”
五个撑船的就没有一人理会他的。
五个汉子端着地瓜包壳稀饭大碗,就着晒干的芝麻叶小菜,慢吞吞的喝着稀饭。
司马如龙道:“船老大,我有急事呀!”
有个年近五十的老汉只把双目往上一翻道:“每一个过河的都是有急事。”
司马如龙道:“我可以告诉你们,我的是天大的急事,各位帮忙。”
老者带着一股子河南棒子火药味道:“辛苦一趟就只一个客人过河,咱们怕是这包壳稀饭也没得喝的了。”
老者的话说完,就听得船板面上“铛”的一声响,五个汉子齐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