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害他。”
“我不害他,我只是请他喝酒。”
“人家不会喝酒?”
“他如果会喝酒,我也不会请他喝了,留著我自己喝有多好。”
他老婆也紧张的道:“你可不能再害人哟!”
黑狗压低声音道:“我把他银子留下来,还不是为的你们娘儿俩,谁要害他来著?等一会儿,你们可别给我泄露,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老爹…”
白妞和黑狗争辩。
黑狗不放心,把苟雄一个人放在外,返身向外增,回头向他们嘱咐道:“你们好好准备酒菜,我出去招呼他。”
言讫,他走出了厨房,老远就冲著苟雄一笑。
“苟老弟,饿了吧?饭菜马上就好。”
“哇操,还真是夭(饿)了。”
黑狗指著门口的马,问道:“那是你的牲口?”
“嗯!”“我给你带进槽去,上上草料吧!”
“晚上你这里方便借住吗?”
“方便,方便!”
苟雄口不应心的赞道:“你真是个好人!”
“反正是一张大炕嘛,怎么著,还挤不下你一个人。”
说完,他带著牲口,走往酒坊后面去。
苟雄探头望了去,看看酒坊后面,到底还有几层院落?只见重门之内,一处深沉。
没过一会儿工夫,黑狗乾笑着,从内院走出来,说道:“苟老弟,酒菜好啦!”
苟雄见他两手空窑,逆问道:“哇操,是要我自己去拿吗?”
黑狗忙答道:“不,反正你要住这我,乾脆就进去吃吧!”
“那你的店呢?”
“今天提前打烊啦!”
黑狗招呼著他,向里面走去,并且扬声喊道:“白妞,店门上起来,歇著啦!”
内院有栋大房子,半间放著几口盛满了酒的大缸,半间摆著两张桌子,上有几碟小菜,和一壶酒两个杯子。
苟雄把银子放在桌上“当”的一声响,震动著黑狗的心,惹得他的眼睛直发红。
他忙著给苟雄斟酒。
苟雄按著自己的杯子,道:“我不会喝酒。”
“不会喝嘛,少喝点!”
“哇操,我从来没尝过。”
黑狗移开苟雄的手,清澈的琼液,已经斟满他的杯子。
苟雄拱拱手道:“我又不会喝酒。”
他连酒杯也没有摸。
黑狗劝道:“哎呀,意思意思嘛!”
苟雄端起酒杯,沾了一下唇,说道:“谢了!”
他实在半滴酒,也没有进口。
黑狗却无可奈何,苦笑着道:“这菜不好,不能够下酒,我进去看一看,弄几个可口的菜。”
他没等苟雄回答,站起身就往内走去。
老婆见他神色不安,奇怪问道:“又怎么啦?不在外边喝酒,跑进来做什么?”
黑狗焦急回答道:“你真的以为我是个酒鬼,今天不是我要喝酒,是要给姓苟的小子喝,他不会喝酒,只要酒一下他肚,他那一包银子,就都是我们的了。”
他的老婆不以为然,说道:“你又打这种歪主意?”
黑狗低声道“这是老天爷送来的。”
他的老婆冷哼一声,打开了抱怨的话匣子,忙说道:“我劝你,命中无财别强求,三年前,你昧著良心眼独眼刁,上白头山谋害了采参的,结果落著了什么?”
黑狗懊悔的道:“别提那档子鸟事!”
他的老婆越嚷嗓门越高,说道:“我怎么能不提?同样的都是沾一双血手,人家独眼习现在盛京,改名‘习开泰’,开著关外无人不知的‘开泰参行’,马猴这场也混得不错,而你还是靠老婆卖酒,为的什么呀?”
说时,她几乎要哭出来。
黑狗陪著小心道:“你小声点成嘛!别给他听到了。”
他指著外边的苟雄。
这时,苟雄悄悄的倚在门外,清楚的听到了黑狗夫妇的谈话。
黑狗得意的道:“这回是我自己独干。”
他老婆默不作声。
黑狗问道:“你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