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得了。
“再喝”苟雄鼓起勇气,又斟满两碗。
苟雄一抹嘴巴,说道:“哇操,还…要喝呀?”
“一定…要喝个痛快。”
他可真是舌头了。
苟雄搬起酒坛,往苟雄面前一放,打碎一只碗,酒流了满地,他如同未见,扇动道:“哇操,要痛…快?就用…酒坛子—….喝吧!”
黑狗不由一怔,他在盘算,这一坛酒喝下去,究竟是谁倒?或者是两个人都倒。
苟雄两眼一睁,口沫横飞的道:“哇操,当然是我…先喝。”
“好气魄,我喜欢!”
黑狗很高兴拣个便宜。
这一坛酒喝下去,别说是醉撑也会把他撑死了。
苟雄搬起了酒坛,刚刚要喝,黑狗的老婆,从厨房里出来,站在厨房门口,向黑狗一招手,道:“丫头她爹,过来我跟你说句话。”
黑狗不耐烦道:“闪啦(走开),没有看到我和苟爷在喝酒吗?”
老婆焦急的说道:“我有要紧事啊!你过来一下会死呀?”
黑狗不愿失去这机会,苟雄却推著他说道:“你只管去,我…自己先…喝”
哇操!
他真的搬起酒坛来在喝。
黑狗走到厨房门口,抱怨的道:“你他妈的打什么岔?他马上就醉了,只要把人,往大酒缸里一丢,那一包银子就是我们的了。”
老婆低声道:“小声一点!”
黑狗开心的道:“现在,天…上打雷…他也听不到。”
“快进去!”
黑狗忙问道:“什么事?”
老婆压低嗓门道:“桦甸马猴差人来,有要紧话,他悄悄由后门进来的。”
闻言,白妞直进了厨房。
果然马猴的手下,从前见过的,他也无暇寒暄,道:“有什么要紧的事?”
那个人道:“马爷回老家了。”
“什么?马猴嗝屁了!”
这件事,多少有点醒酒作用。
黑狗急问道:“是他婆娘,要你来报丧的?”
那个人摇头答道:“不,是马爷临死前嘱咐,要小的来送讯的。”
黑狗这才感觉到,马猴的死一定不寻常,晃一晃脑袋,甩掉几分酒意,道:“他是怎么死的?”
“这正是我要来告诉你的。”
“他是被苟雄所杀死的。”
“我不认识什么‘英雄’、‘狗熊”?”
“那你一定记得苟旦。”
“是那个白头山上的老参客?”
“苟雄就是他的儿子。”
黑狗的酒醒了一大半,紧张道:“这么说,可就不太妙了。”
那个人郑重的说道:“董爷,还有更不妙的事呢!他已经到你这儿了。”
“噢,在那里?”苟雄恍然大悟道:“是他,一定是他…苟雄!”
那个人好奇的说道:“人来过了?”
“你来看看是不是?”
黑狗拉著那个人,从厨房门偷偷的望去。
苟雄正抱著酒坛子,歪倒在一口没有盖的大酒缸上,整个人烂醉如泥。
那个人吃惊道:“是他!董爷,你可要小心,他武功高得不得了。”
黑狗轻蔑:“哼!可惜。他没有头脑。”
那个人关心的道:“董爷,你有何打算呀?”
黑狗拿一锭银子给他,说道:“我不留你,给他看到就有麻烦,这里的事情,你放心!他走的路,没有我过的桥多,堵到阮(碰到我),算伊衰尾(他倒霉)。”’当然,谋害人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那人哀伤的道:“你要替马报仇啊!”“放心啦!”
黑狗走出厨房门,回手把厨房门带上。
因为,妻女既然帮不上忙,谋害人的事,给妇道人家看见也不好。
他缓缓朝苟雄走去,轻声问道:“兄弟,喝完了没有?”
苟雄眯著眼睛,已经说不出话来。
黑狗走近苟雄身边,道:“兄弟,这坛酒你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