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柬,以“传音入密”
说道:“王令主,这是城主要本座交给你的一份密柬,下山之后,山下已准备了二辆马车,四日之后傍晚时分方可开拆。”
说完,把密柬交给了站在身侧的杜鹃,杜鹃走前一步,交给了卓少华。
卓少华双手接过密柬,躬身道:“属下遵命。”正待退下。
严文兰道:“慢点!”
卓少华道:“总令主还有什么吩咐?”
严文兰道:“城主规定你这第四路,要在黎明前方可启程,你先下去,要他们在东庑休息。”
卓少华应了声“是”才行退下,朝大家说道:“诸位使者,城主规定咱们第四路要在黎明前下山,时光还早,大家可在东庑稍作休息。”
一行人由卓少华率领,走到东首廊下,各自在石阶上坐下,只见两名黑衣汉子抬着一桶茶水过来,供大家饮用。
这时绿袍白髯老人(严文兰)已退入后进而去。
只见杜鹃走出殿来,娇声叫道:“秋月姑娘,总令主召见,你跟我进去。”
秋月赶紧应了声“是”跟着杜鹃往殿后而去。
这大殿后进只有一排三间平房,杜鹃领着秋月,走到中间一间的门口,就欠身道:“启禀总令主,秋月姑娘来了。”
严文兰道:“叫她进来。”
秋月赶紧应着“是”跨入室中,只见严文兰端坐在一张木椅之上,趋上两步,躬身道:“小婢叩见大公主。”
严文兰一抬手道:“你坐下来。”
秋月低着头道:“大公主面前,那有小婢的座位?”
严文兰两道目光望着她,冷然道:“我叫你坐,你就坐下,我有话问你。”
秋月心头暗暗打鼓,只得应了声“是”退到下首一张木椅上坐下。
严文兰朝杜鹃一摆手,杜鹃立即退出屋去,站到门口。
严文兰目光一抬,问道:“你是顾总管派你跟随王令主来的?”
秋月应道:“是。”
严文兰道:“可曾交给你什么任务?”
秋月心头一凛,一张粉脸骤然红了起来,嗫嚅的道:“顾总管在临行之时,交给小婢一包…一包…”
她碍口说不下去。
严文兰神色转厉,问道:“一包什么?”
秋月低垂粉颈,声音比蚊子还轻,说道:“催情散。”
严文兰双目精光迸射,急急问道:“要你下在他酒里?”
秋月道:“是的。”
严文兰怒哼一声道:“顾总管怎可如此不择手段?”
秋月垂泪道:“顾总管的命令,小婢不敢不遵。”
严文兰道:“她还交代你什么?”
秋月道:“顾总管说王令主已有一半清醒,并不十分可靠,所以要小婢笼络王令主,使他能一心一意为城主效命。”
严文兰道:“他是否清醒了一半呢?”
秋月道:“是的,王令主内功精纯,神志确然已经清醒了一半了。”
严文兰哼了一声道:“第四路之中,内功比王大华精纯的人甚多,何以只有王大华一个人会清醒了一半呢?”
秋月低垂粉颈,说道:“这个小婢可也不大清楚,小婢只是听说,王令主的内功,好像不在城主之下…”
“有这等事?”
严文兰自然知道卓少华的武功平平,怎会比娘还高呢?一面问道:“你这是听谁说的?”
秋月道:“小婢听顾总管说,王令主刚到芙蓉城的晚上,顾总管奉城主之命,试过他的武功。”
严文兰道:“他自然不如顾总管了。”
“不!”秋月道:“小婢听说顾总管折在王令主的手下,后来城主也亲自试了他一招,好像…好像和城主不相上下。”
“哦!”严文兰奇道:“我怎么没有听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