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是东岳派的人,并不是东岳派掌门人,他以东岳的人和南岳派掌门人钟大先生动手则可,以东岳派掌门人的身分和钟大先生动手则不可。”
石敢当祝南山棱棱目光朝老妇人望来,心中暗暗觉得奇怪,忍不住问道:“你是什么人?”
老妇人道:“祝大侠不用问我是谁,你说,你几时得到东岳派上代掌门人的薪传,指定由你继承东岳派掌门人人的?”
祝南山被她问得老脸一红,怒声道:“难道你会是东岳派的人?你得到本门上代师祖指定,继承东岳派掌门人的?”
老妇人哼道:“我不是东岳派的人,但自然有人得到东岳派上代掌门人指示继承掌门人的了。”
铁打罗汉合十问道:“女檀樾说的是那一位?”
老妇人回身叫道:“让贤,你站起来。”
上官平本来不想在论剑大会上去争名份,但想到师父临终要自己到泰山来,也许就是这个意思,此时再经老妇人一说,不得不依言站起。
老妇人一指上官平,大声道:“继承东岳掌门人的就是他,他叫上官平…”
接着朝上官平道:“你把面具取下来。”
上官平依言伸手从脸上揭下一张面具,露出本来面目。这下直看得中岳派随同钟大先生而来的冷雪娥、冷雪芬两位姑娘脸上不期流露出欣喜之色。
随同祝南山而来的祝士谔也有了喜容,他只知上官平忽然不别而去,并不知道爹设计陷害上官平之事。
祝南山看到上官平,脸色不禁一沉,哼道:“原来是你小子故意在会场上和老夫捣乱。”
上官平听他指斥自己和他捣乱,不觉脸容一正,拱拱手道:“祝老伯,这称呼是在下和令郎士谔兄订交,你是长辈,在下才以子侄之礼相见,才这样称呼你的,但在下继承本派掌门人,是奉本派二十六代掌门人留示,担任第二十七代掌门人的,老伯怎能说在下故意和你捣乱呢?”
祝南山怒哼一声道:“好小子,你拐诱小女出走,又来论剑会上冒充本派掌门人,你是何居心?”
上官平听得一愕,说道:“祝老伯怎能如此含血喷人?在下几时诱拐令嫒了?”
祝南山哼道:“你夤夜不别而行,和小女私奔,还是假的么?老夫正在到处找你,你倒自己送上来了。”
老妇人接口道:“上官平,当着天下各大门派掌门人,都在这里,你不妨把经过情形说出来,让天下英雄评评理看。”
再不稀接口道:“是啊!大家把事情弄弄清楚,拐诱人家大闺女私奔,这可不是光彩的事儿,古人说得好,家丑不可外扬,他自己要扬,那也没有法子的事。”
老妇人喝道:“人家在说正经事,你少噜里八苏的插口。”
“是,是!”再不稀连连点头道:“小老儿不插口就不插口…”
忽然“啊”了一声道:“不好,小兄弟留神,那祝老儿不怀好意呢!”
话声未落,只听祝南山怒嘿一声道:“小子,你一再和老夫作对,老夫今天毙了你。”
他蓄势已久,突然欺上一步,右手推出一掌,势如奔雷朝上官平胸口印来。
祝士谔看得大骇,急叫道:“爹,你老人家不可…”
他话才说到一半,祝南山一只巨灵般手掌已经端端正正印上了上官平的陶口。
这一掌祝南山早已存下了杀机,上官平却丝毫不曾防范,身不由主的被推得后退了一步。
老妇人睹状大惊,急忙问道:“上官平,你快运气试试,可曾伤到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