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快请进去了,家师虽然还不知道你来了,但今天一个下午,都在盼望你呢!”
上官平道:“冷姑娘请先。”
冷雪娥娇笑道:“这我可不敢,你是家师的贵宾,东岳派掌门人,自然是你先请了。”
上官平不再客气,举步转出回廊,跨进一道腰门,又是一重殿宇,再从东首绕着回廊,进入一道月洞门,但见院落间花木扶疏,曲径通幽,迎面一排三间精舍,极为清幽。
冷雪娥抢在前面,走近阶梯,就娇声叫道:“启禀师父,上官掌门人来了。”
精舍中有人“哦”了一声,接着呵呵笑道:“你们两个丫头,也不早些来通知为师一声。”
随着话声,钟大先生急步迎出,连连拱手道:“上官老弟这时候才来,老夫已经恭候久矣,只是未曾远迎,老弟可不要见怪。”
上官平赶紧迎了上去,作揖道:“怎敢劳动钟前辈。”
钟大先生一把握住了上官平的手,两人并肩而行,呵呵笑道:“上官老弟这前辈的称呼,万万不敢,你老弟是东岳掌门,老夫忝掌中岳,应该是平辈的,更何况五岳剑派,谊若兄弟,老夫不过痴长老弟几岁,上官老弟如果不嫌弃,就称老夫一声钟老哥哥就是了。”
两人进入精舍,钟大先生拉着上官平一起在上首落座。
上官平如果不知这位钟大先生是冒名的西贝货,他这份诚挚的口气,当真使人会觉得前辈的风范,何等谦虚?一面惶恐的道:“前辈说的,在下万万不敢当。”
冷雪娥格的笑道:“是啊,上官掌门人如果叫师父老哥哥,我那师妹不是要叫表哥师叔了么?”
钟大先生又是呵呵一笑道:“这不可一概而论,在五岳剑派中,掌门人都是平起平坐的同辈,至于上官老弟和雪芬是表兄妹,那是亲戚,师门和亲戚怎好混为一谈?”
一名青衣少女送上香茗。
钟大先生道:“你们师姐妹也坐下来,陪陪上官老弟。”
冷雪芬、冷雪娥依言在下首坐下。
钟大先生一手捻须,望着上官平道:“上官老弟,轻轻年纪,剑术造诣,居然如此精纯,老夫无任钦佩。”
上官平道:“前辈夸奖了,在下今后还要前辈多多指点呢!”
钟大先生摇着手道:“老弟这前辈两字,千万称呼不得,老夫已经说过,五岳剑派掌门人都是同辈,你称我一声钟老哥哥,已经够了,再要推辞,那就见外了。”
冷雪娥秋波一转,轻笑道:“家师是个直性子的人,上官掌门人,你就不可再和家师客气了。”
冷雪芬道:“表哥,家师这么说了,你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上官平站起身,朝钟大先生拱拱手道:“钟老哥哥既然如此吩咐,小弟只好遵命。”
钟大先生发出一声爽朗的大笑,说道:“这样才对。”
冷雪娥轻笑道:“师父,你没听到这是师妹说的,上官掌门人才从命的呀!”
上官平、冷雪芬两人都被她说得脸上一红。
钟大先生大笑道:“这叫做疏不间亲,他们是表兄妹咯!”
说罢,呵呵笑了起来,他不待上官平开口,笑声一落,又接着道:“老实说,为师这次当选剑主,乃是上官老弟所赐,老夫应该向老弟致谢才是。”
上官平道:“钟老哥哥这么说,小弟更不敢当了,老哥哥德隆望重,中岳剑法博大精深,老哥哥当选剑主,乃是名至实归,大家都觉得应该是老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