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一声,说道:“老弟可知华清辉、楚子奇并不是败在她剑下的吗?”
上官平奇道:“华掌门人和楚会主怎会不是败在冷姑娘剑下的呢?”
杜东藩道:“兄弟这是听黎佛婆说的,她已问过华清辉和楚子奇两人,他们异口同声的说,那个姓冷的女子剑上传过去一缕极阴寒之气,手腕立时被冻得僵硬,剑法无法施展才落败的。”
上官平听得心头又是一凛,暗道:“听他口气,连西岳华掌门人和七星会楚会主都和他们沆瀣一气了!”
一面故作不信道:“在下看冷姑娘年纪极轻,她纵然武功不弱,内力如何及得上华掌门人?”
杜东藩道:“老弟年纪不是也极轻么?但以气驭剑,内力之深,远在昨天与会的各派掌门人之上。”
上官平脸上微微一红,说道:“杜掌门人这是过奖…”
杜东藩暧昧一笑,套着近乎阿谀的笑脸,说道:“咱们是自己人,你老弟又和公主在一起,兄弟将来还要你老弟多照应,如蒙不嫌弃的话,叫我一声东藩兄,或是杜大哥,兄弟就不胜荣幸了。”
上官平不知他口中说的“公主”是谁,但也不好询问,只得拱拱手道:“杜大哥吩咐,小弟敢不从命?”
杜东藩大喜道:“老弟人中龙凤,前程远大,愚兄叨长几岁,咱们这兄弟相称,对杜某来说,实在是高攀了。”
上官平起身道:“杜大哥如果别无吩咐,小弟就告辞了。”
“老弟怎么说出吩咐两字,这个愚兄万万当不起。”
杜东藩接着道:“老弟如果没有什么重要之事,太阳快落山了,愚兄要厨下准备酒菜,庆祝咱们兄弟相交,岂不是好?”
上官平怕言多必失,这就拱手道:“杜大哥是自己人,以后小弟时常可以前来聆教,今天不打扰了。”
“欢迎、欢迎。”杜东藩连连点头道:“老弟随时过来,愚兄都欢迎得很。”
于是上官平就退了出来,杜东藩也一路送了出来,直到大门口,杜东藩才停步道:“愚兄送到这里为止,就恕不再送了,不过愚兄要告诉老弟一句,此地甚是机密,不可告知任何人。”
上官平道:“小弟省得。”
驼背老人打开了大门,上官平举步走出,大门立即就关上了。
上官平抬头之际,匆见前面林间人影一闪而没,也没在意,当下就循着原路,回到伏虎庙客舍。
谭玉山立即过来,推门而入,说道:“上官兄弟,你怎么这时候才回来?”
上官平却急着问道:“谭大哥,老哥哥回来了没有?”
谭玉山道:“回来了,他喝得醉醺醺的,一回来就睡熟了。”
上官平又问道:“姑姑不知回来了没有?”
谭玉山道:“没有。”接着低声道:“上官兄弟,现在快吃饭了,晚餐之后,我要把先父遇害经过,告诉你,大家好商量商量。”
上官平低声道:“慢一点,兄弟有一件重要之事,先要和老哥哥去说,这件事,也许和大哥令尊之死有关…”
谭玉山身躯一震,问道:“兄弟听到了什么?”
上官平道:“这事千头万绪,我一时也弄不清,且等我和老哥哥说了,看他有什么意见再说。”
谭玉山道:“如此也好。”
刚说到这里,只听云板之声传了过来,隔壁再不稀忽然哦了一声道:“吃饭了,快走啊!”他跌跌撞撞的从房门中钻了出来,正好上官平和谭玉山也跨出房门。
谭玉山道:“老哥哥,你酒醒了。”
再不稀耸耸肩笑道:“老哥哥听到吃饭,耳朵最灵了,就是睡得再熟,肚子里的蛔虫也会把老哥哥叫醒的。”
三人进入膳堂,谭玉琴也来了,她幽怨的看了上官平一眼,说道:“上官大哥,你刚回来么?”
谭玉山连忙哦了一声,含笑道:“上官兄弟,妹子一个下午,来找你两次,你都不在,我说等你回来了,我会叫你去回拜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