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起立,因为这一男一女,正是失踪的张自新与沙丽。
两个人都是眼睛发直,脸部表情痴呆,可是行动如旧,身上也没什么带伤的样子,将匾额抬到殿中后。
白少夫用手一指道:“挂上去,鸣炮,侍候上香!”
三句话是三道命令,殿外有侍候的人立刻燃起一串长鞭炮“噼啪”声中,张自新单手托匾,飞跃而起,将匾额安在正梁上,而且他还在腰间取出数枚大铁钉,以拳代锤,将匾额钉牢后,飘身落地。
强永猛一笑道:“辛苦了,到旁边坐着去吧!你们的父亲来了,看到了吗?要不要过去见见?”
张自新和沙丽移目望来,一脸漠然之状,摇摇头。
强永猛得意地一笑。
当下由七妹送上一把燃着的线香,交给强永猛,强永猛一臂已残,用钢臂代臂,另一只手臂也被燕青弄成了瘫痪,此刻都似完全痊愈了,行动自如,握香在手,躬身一礼后,将香火往上一掷,点点星火嵌进匾上。
本来平无一物的木牌上,爆出一蓬银色火星,闪了一阵之后,变成了四个飞金擘窠大字:
紫府重光。
这一手倒不稀奇,因为那四个字早就刻好了,用药物泥封,香火将药末中的松脂燃起后,现出了字迹。
强永猛却哈哈大笑着道:“我用这四个字,总算对得起你们了,至少我承认被你们击败一次,现在又重新振创,但看你们有没有办法再把这块匾取下来!”
群侠已被张自新的情形震呆了,对于他那套做作根本就没在意,也没听见他说的什么,只有药师叫道:“强永猛,你在他们两人身上施了什么鬼手脚?”
强永猛笑道:“你不是精通岐黄,深解医理吗?为什么竟看不出一点端倪呢?我让你到跟前去诊断一下如何?”
药师当真就想过去。
哈回回忙阻止道:“梁大侠,使不得,他们神智昏迷,心神丧失,一定是受了什么迷神药物的影响,此刻六亲不认,你过去,说不定会吃亏的。”
强永猛哈哈一笑道:“还是老回子有见识,这两个人的心神已受我控制,谁要是走近他们身边,发生任何事可不能怪我,因为他们已成了两具行尸走肉…”
药师勉强忍住了。
强永猛又笑笑道:“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解决,目前有外来的朋友,我们先接待来宾后再说。”
那四名喇嘛中站起一个高大的中年僧人,以汉语道:“本教有两位同门蒙各位慈悲超度,如以本教修行济世之宏旨,自不应有寻仇之举,然本教兼行政治,统治全藏,更蒙朝廷器重,以国师见尊,为了维护本教的荣誉,不得不向各位要求一份公道,区区寸心,尚请各位群豪见谅。”
强永猛笑道:“很好,但不知各位要什么公道?”
那僧人道:“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敝同门身受之遭遇,也得要那个人照样的尝试一下滋味!”
强永猛道:“那你可找对人了,杀死两位贵同门的人,一个是我,一个是李灵凤,不巧我们现在已分为两边,你是否要与我们两边为敌呢?”
那僧人道:“我们实事求是,不管在哪一边。”
李灵凤起身道:“巴鲁克是强永猛杀死的,赫达是我杀死的,你们划出道儿好了,我绝不推辞。”
僧人道:“相信你还没有杀死赫达师弟的本事,那天的情形我们很清楚,完全是强永猛在后面主持…”
强永猛笑道:“我可以一肩承担。”
僧人道:“杀人的事自然要找你,可是张自新曾以摔跤手法侮辱过巴鲁克师弟,李灵凤曾经残去巴鲁克师弟一足,这两笔账,我们要先算清楚!”
强永猛笑道:“张自新已在我的控制之下,他的问题由我代为解决!另一笔账则由你们自己去清算好了!”
僧人冷冷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