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两拨。这样,只有一个说法,可以解释作为何选择此路。”
沈宇大感兴趣,心想:“难道他们已知埋尸之事?”
他毫不着急,淡淡地问道:“那是怎样的一个说法?”
王乾在开口之前,先摘下钢枪,面上泛起一片杀气。
沈宇摆摆手,道:“不要轻易动手,以致伤了和气。我没带兵器你又不是看不见。”
王乾道:“沈兄如果说得出一个道理,在下自然不会动手。”
他已改口称他为沈兄,可见得双方的关系,已生出变化了。
沈宇耸耸肩,道:“你不是有一个说法么?”
王乾道:“不错,以我等想来,你一定是厉艾方面之人,方知他们的去向。”
沈宇道:“我可以发誓,我决不是他们的人。”
王乾道:“他们是昨天离去的,你昨天还未到达本堡吧?”
沈宇道:“的确没有。”
王乾道:“那么你可能是清晨之时,碰见了敝上他们,是也不是?”
沈宇道:“也没有。”
王乾一怔,道:“没有么?”
沈宇道:“的确没有,我何必骗你?”
王乾道:“你当然碰不见啦,他们是从另一条路走的,谁也看不见。”
沈宇道:“你瞧,我没有扯谎吧,现在我反问一声,假设我是厉艾之人,有什么理由我会回到贵堡,与王兄你聊这一阵?难道我闲得慌么?”
王乾道:“问得好。”
沈宇道:“总须有个道理才行呀!假如你质问我之时,我只回答一声问得好,你可肯罢休?”
王乾道:“想不到沈兄竟是能言善道之士。”
他无疑已说不出道理,故此拿别的话来搪塞。
沈宇可不轻易放过他,又道:“可是答得出答不出呢?如果答不出来,那就请你释去疑心,返回贵堡。”
王乾扭头向马车望去,大有求救之意。
沈宇不禁惊讶注视,~则是奇怪那王乾何以会向那女子求援。二则那辆马车,已缓缓驶过来。
两下相距已近,沈宇可就把车中的女子,看得分明。
但见她长得玉面朱唇,眼如秋水,长眉入鬓,年纪只有二十左右,十分年轻,青春焕发,甚是美丽动人。
她一身素服,加上发上的黑丝带,显然真是穿着丧服。
沈宇突然恍悟,忖道:“是了,必是由于送药不及,村舍那人已死,噩耗传来,她却是死者的亲属,故此穿上了丧服。”
车中的美女那对清澈明亮的目光,在沈宇面上身上,扫瞥了好几次,这才说道:“假如我们说得出一个道理,你自己非得承认不可,对也不对?”
她的呖呖莺声,甚是悦耳动听。
沈宇点点头道:“到了我没有法子反驳之时,想不承认也不行,虽然不一定是事实。”
那美女道:“以我看来,你并非擅于巧言狡辩之士,只要说出理由,你又无法反驳,那时你可愿随我们返堡?”
沈宇道:“在下可不想得罪冒犯姑娘,但像这样缠不清的话,在下说不定掉头就走。”
那美女笑一笑,道:“我这儿有六个人之多,如是动手,你一定讨不了便宜。”
沈宇懒得多说,道:“你先把理由说出来听听。”
美女道:“厉艾特地派你来此,探看堡主行踪,以便知道他放不放手。因为虽然战败堡主,但赢得相当吃力,因此心生戒惧,先探明堡主意向,以便防范。”
沈宇沉思了一下,暗吃一惊,敢情他当真没有其他理由,足以击破她的推论。
他无可奈何地摊摊手,道:“好,我跟你们回去,以便证明,我并不是赶去通知厉艾的,这样行不行?”
那美女摇摇头,冷峻地道:“不行。”
沈宇登时泛起了啼笑皆非之感,心知这个美丽女子,可也不是好斗的。
他实在不想与女性吵嘴,当下忍气吞声,说道:“依姑娘之见,在下怎样做才对呢?”
他一直保持很有礼貌,因此连威堡所有的人,对他的敌视意味,至此已淡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