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计不假,现在已睡着了。”
屠大敬道:
“这口箱子怎会失窃?照理说只有你的衣物行服才值几个钱,除非已知道咱们的秘密。”
两人都沉默不语,显然是在推想其中的奥妙。
过了一会,祁京道:
“我本来还不敢断定你们有没拿走,是以无法深想。现下既知道没有,那么就只有两个可能性:一是姓冯的那一家人,二是武当之人。”
屠大敬道:
“问题不出在谁干的,而是对方如何能知道咱们的秘密?唯一的可能,只有那天晚上咱们商议之时,被人窃听了去。当时只有这孩子在场,对也不对?”
阿烈听到此处,顿时骇得连额头上也冒出了汗珠来。
祁京沉吟一下,似是回想当夜的情景,过了一会,才道:
“小弟记得那天夜里,还是你阻止我手出点他穴道的,你认为这孩子已经睡熟,不虑他能窃听了去。”
屠大敬一面点头,一面移步走近床边,双目发出锐种而又森冷的光芒,查看阿烈的情形。
他突然伸手向阿烈头上拍落。祁京一惊,道:“大哥.你干什么?”
屠大敬宣:“不是杀死他,而是瞧瞧他出汗之故。”
祁京哦了一声。屠大敬在阿烈额头上摸了一下,阿烈心想我这回死也。越是这样,越发不敢睁眼,而由于憋住一口气,此时已忍不住,沉重地呼吸起来。这一来连阿烈自家也知道马脚已露,定然难逃毒手。
耳中只听祁京道:“怎么样?”
屠大敬冷冷哼-声,道:“有一点发烧,但还不要紧。”
原来阿烈憋一口气,人又在被窝中,居然使得全身热度上升。屠大敬感到他有点发烧,疑心尽去。
他回转身与祁京商议,经果认定必与武当天风创存程玄道有关。
祁京想了一阵,才道:
“如果程老道所为,事情便十分棘手了,因为咱们既然说过不知丹经下落,如今出师无名,势难当面讨取。再说以武当派的势力。咱们亦不宜翻脸硬干,大哥你说是也不是?”
屠大敬道:
“咱们明着干不过他,不妨暗着是行。让我想想看,这老道本身有什么弱点没有?”
祁京道:“这牛鼻子侠名甚著,又是规规矩矩的出家人,如何会有弱点呢?”
屠大敬仰头寻思了片刻,才道:
“那老道虽是视功名如浮云,视富贵如朽木,名利枷锁,都不能一绊他。可是他也有嗜好之事。”
祁京道:
“小弟记得这天风剑客程玄道似乎是以爱花著名。但这等嗜好,只是风雅而已只怕无法利用。”
屠大敬道:
“他不但爱花,而且最爱牡丹。咱如是找得到一盆天下无匹的珍品牡丹,这老道见了,一定想弄到手中。”
祁京道:
“听起来似乎可行,只要他能入迷到这等地步,如果他不肯交换,咱们仍可趁他凝神观赏之时,暗中偷袭。一旦擒下了他.不愁他武当派之人,胆敢不把琅琊秘宝还给我们。”
屠大敬道:“正是如此,眼下西京地面,便有一座‘涵香圆’,据说所藏的名花异种,天下第一。”
祁京道:
“程老道若是此道中人,必能认出咱们取自涵香园,此外,咱们还须另外找人出面应付程老道才行。”
屠大敬道:
“这些皆是末节小事,解决易如反掌,咱们只须担心那老道到时竟不入迷,那么咱们便无法可施了。今晚是没有法子前往涵香园取出,只好等到明晚,后日即可得见分晓。”
他又和祁京讨论了几句,悄然自去。
翌日,祁京一直没有什么动静,直到午后,突然向阿烈道:
“你既然喜欢游赏名胜古迹,咱们就去逛一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