滩以石头罢设的八阵图,就使东吴名将陆逊差点送了性命!”
欧阳菁道:“你相信就好了,我以为还得多费不少唇舌,才能今你明白呢!”
阿烈道:“既然如此,这前面是万万进不去的了?”
欧阳菁道:“是的!我虽然有御毒之法,但这奇门阵法,我怕会失算而陷落!”
阿烈道:“你学过这学问么?”
欧阳菁道:
“当然学过啦!我爹爹是当世第一奇人,无所不知,无所不懂。但这玩艺儿麻烦得很,我见了就头痛,虽然下过一番决心去学,终归没有弄通。”
阿烈沿墙而行,说道:“我们绕到侧过和后面看看。”
那幢青色石屋,两侧皆是屋墙,并无院落。但墙壁高达三丈,既无窗户,也没有可供攀援之处。
后面也没有园子,但有门户和窗门,森森的古树贴屋而生,使人视界受阻,但也对他有好处…
这好处是他们可以销声匿迹地直迫那屋,掩蔽甚多,不怕屋中之人察觉。
阿烈绕屋走了一匝,再回到后面,低声道:“你有什么高见呢?”
欧阳菁道:“我们有两个入屋之法,一是从树上直达窗户,设法撬开进入。另一便是弄开那道后门。”
阿烈道:
“这幢屋子如比高广,却只有前后两道门户,教人感到吃惊。现在你且坐一会.我先去瞧瞧门户和窗子的情形,上面最少有十余扇窗,好在都能从树上接近,咱们逐一查个明白,再进去不迟。”
欧阳菁点点头,阿烈便把她放下,首先走近后门。那是一道漆黑的木门,阿烈小心地伸手一推,指掌触及那门,蓦然一惊。原来触手冰凉,方知乃是钢铁所制,只不过油漆的很好,令人以为木板而已。
他定一定神,设法推去,铁门竟随手而动。推开了半尺,便闪眼窥瞧。仅见门内是一条通道,丈许远就转弯,所以看不见内里的情形。
阿烈也不再推开了,返身上枝,爬到最近的一扇窗子,伸手推拉,那窗门亦应手而开。从窗子望入去,那是一间储放杂物的小房间。放置着许多桌椅箱柜等物。如果想知道进一步的情形,非得入室把门弄开不可。
他随即又爬到别处,检视另一个窗子,这一回不必费事,因为窗门洞开,却是一间空空的小房间。
阿烈继续查看别的窗户,一共查看过十二扇,其中有六扇拉不开,四扇本来就打开,皆是空房。另外两扇拉得开,一是贮物间,另一是个较为宽大的卧室,有床铺和其他阵设,不过榻上没有被褥,显然无人居住。
统统看过,阿烈便小心地往树下爬,突然间停歇在一处横枝上,双眼发直,好象傻了一般,动也不动。
那边厢欧阳菁等了老大一会工夫,见他还未回来。心下焦燥忧虑,暗念他莫非已发生意外?
她心中一急,不知不觉就站了起身,挪步上前找寻。虽然双腿发软,气脉不能畅通,似这等使力行走,随时随地会有昏厥而死的危险。可是她仍然一步步走去,转眼四望。
她走了十余步,忽然有人树上跳下来,把她骇了一跳。但旋即化惊为喜,因为那人正是阿烈。
她心志一懈,登时跌倒。阿烈赶快把她抱起来,连连问道:“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欧阳菁喘息一会,才道:“我没事,只不过见你无恙,心中的焦急一消失,便没有气力支持了。”
阿烈笑一笑,道:“我使你这般着急么?”
欧阳菁虽然晓得这是实情,但口中不甘示弱。道:
“我只是为了自己着想,假如你有意外。我也休想逃得出去了。”
话说出口,这才感到后悔,阿烈似乎不曾注意这话,所以没有什么应。
欧阳菁这才松了一口气。
事实上阿烈怎会听不见?他已被她的话大大的伤害了,甚是没趣,所以装出不曾留意之状。
欧阳菁又道:“你查看的情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