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非把他找到不可。”
阿烈双手抄住她的大腿,虽是别有滋味,但却十分不方便。因此略感踌躇,说道:
“万一他躲在树后。突然出手偷袭,如何是好?”
欧阳菁道:“你全身刀剑不入,何惧之有?”
阿烈但觉她这话太以无情,心中凉了一截,不过还是说道:“我是怕他伤了你。”
欧阳菁道:“你左怕右怕,什么事都别想办了。”
阿烈心头一震,忖道:“是啊!一个人左怕右怕,当真别想成事。”
他大是有悟于心、同时之间,放步向树林奔入去。这座树林幸而不密,穿行其间,不觉如何困难。
两人左顾右盼,小心搜坦。走了老大一会工夫,树木渐见茂密。
欧阳菁说道:
“原来此林乃是长形。目下才开始步入此林深处,我们再往前走,如果找不到他,便打那一头出林,再作计较。”
但这片树林并未如他们所预料的一般,而是越走越茂密阴暗,榛莽丛生,荆棘遍地,地势大见卑湿。
阿烈还放步直走,但背上的欧阳菁青却感到不妥,说道:“飞卿,等一等。”
阿烈停步道:“什么事?”
他早先一心一意查看四周情形,希望发现那“鬼厌神憎”曾老三的踪迹,是以一时之间,忘记了背上的女孩子。
然而日下可就感觉出她那坚实且富于弹性的双峰,甚至于她的身体和双腿,都能今他色授魂与,有如触电。
欧阳菁的口气还嘘到他的脸颊,她道:“这情势有点不对,我们还要不要冒险深入?”
阿烈晕陶陶的道:“什么不对?”
欧阳菁道:“刚才林木较琉,还不觉得。但现下已到了榛莽茂密之地,可就看得出此林有人践踏过。你看,左边不是有一条小路么?。
阿烈道:“也许是附近乡人,时常入林来采樵,或者采药等什么的,有条小路何足为奇?”
他只用一半心思讨论这事,其余一半心思,仍然在领略与她身体相触时,所发生的异感。
欧阳菁道:“我本也是这么想。可是越行地势越发卑湿,即使是附近乡人,也不会深入这等地方。”
阿烈嗯了一声,欧阳菁又道:“你到底听见的话没有呢?”
阿烈道:“听见了。”
欧阳菁道:“但你好象魂不守舍似的,究意在想什么?”
阿烈道:“没有想什么,你要是认为不妥我们就回转去。”
他当然晓得自己在想什么,可是这个秘密,岂能告诉她?
欧阳菁沉吟一下,又道:
“但由于我已发现过有些刚刚折断的枝叶,所以又可以肯定曾老三就在我们的前面逃遁。如果是在平时。他决计不会弄折树林,可见得他伤势相当严重,行动时时失去控制。今日如若放过了他,我们这一辈子休想再有这种机会了。”
阿烈只唔了一声,对于现下是往前追抑是退回?他不必多费脑筋,由得她去决定就行了。所以他的心神,又集中在她所给予他的异样感觉上面。
欧阳菁想了一下,才道:“我们再追一段路好不好?”
阿烈道:“好!”放步行去,不过却往左方移了数尺,找到了那条小路比较好走些。
他们再向前走了一段路,突然发现前面是一条宽阔平坦的碎石路,两边古树森森高耸,气象恢弘。早先那种潮湿和遍地榛莽荆棘的现象,完全消失。
阿烈不知不觉停住脚步,瞪眼四望。
欧阳菁轻轻道:
“好奇怪?怎会在这密林要中有这等所在。不过比处气势虽是高敞,却有一种阴森森的气氛。”
阿烈立刻表示同意,说道:“是的!我也感到有点阴森可怕,好像是很阴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