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来,就算收集三五十个,我也不怕。
如果他找此会武功之人来,其时我还有一个帮手,到时他就会出头了。”
李姬道:
“你的话我无不相信,所以顿时放心了,你摸模看。我的心已不跳啦!”
宋二邪笑一声,道:“好!让我摸摸看。”
他的手从她颈下的领口探入下去胡摸一阵,两人吃吃而笑,猥态邪意,不堪入目。
阿烈暗自摇头不已,突然听到异响,回头望去,但见两丈外的院墙上,出现一条人影。
他吃了一惊,心想莫非是宋二的帮手来了?
念头转动之际,那条人影已现出全身,并且向他这边奔来,正是欧阳菁,阿烈这才放心。
她到了他身边,一面向厅内窥望。一面贴着他耳朵说道:
“孙泽钻到一间矮房内,大概是不敢回到上房安歇…唉!真该死,他们在闹什么?”
阿烈也看见了,敢情那宋二竟然把李姬胸前的衣服给攫开,因此双峰外露,春色映眼。
阿烈伸手搂住她的纤腰,大有依样画葫芦之势。
欧阳菁连忙轻推他一下,低低道:
“你这人怎么搅的?现在又不想收拾他们了么?”
阿烈本是故意逗她,并非真个想向她怎样,当下停住了往上移动的手,在她耳边说道:
“你猜得很对,我们动不得这厮,因为他还有一个同党…听他的口气,这个同党武功似是非常的高明呢!”
欧阳菁得意的笑一笑,道:“我果然没有料错。”
只听厅内那对男女发出一阵笑声,含蕴着淫邪的味道。他们都注意地望去,只见他们已经坐下,李姬坐在末二的膝头上,身子扭动不已。
阿烈摇摇头,道:“真真该杀!”欧阳菁接口道:
“世上之人,往往口是心非。许多道貌岸然之人,背地里还不是偷鸡摸狗、无所不为,当然我并不是说你,而是说这世上有很多伪君子。”
阿烈默然不语,脑海中泛起了陆夫人的声音笑貌,顿时内心中愧念翻涌,付道:
“她说得不错,我那次亦是受不住美色的诱惑,与那苏大姐成了苟且之事。那时情景,如果落在一个与陆帮主有关之人眼中,他的心境岂不是正复与我这刻相同?只觉得我这个人是个贪淫好色之辈,染指有主之妇,百死不足以蔽其辜么?”
这时候,他的心情真是懊丧极了,但觉自己已没有资格去裁判厅中之人,因为他自上所负之罪行,恐怕比这宋二还要深重。
只听欧阳菁又轻轻道:
“我爹爹时时告诉我这些话,有时我嫌他罗嗦,但碰到一些事情,便不知不觉记起了他的话,有时真是有用不过。”
阿烈突然很锋利的问道:
“那么令尊自己做不做坏事呢?例如他说世人多是口是心非,而他老人家怎么样?
可曾撒谎骗人?”
欧阳菁一怔,面现怒色,道:
“你为什么牵涉到我爹身上?我又没惹你。”
阿烈晓得自己的态度太急切激烈了,而他的原意本不是向她父亲攻击.当下连忙歉然而道:
“对不起,我们有一点误会了,我只是想借令尊的言行,帮助我自己解决一个难题而已。”
这时候,厅内的宋二、李姬,搂作一团,嘻嘻哈哈的调笑不已。
因此,阿烈、欧阳菁可以暂时不予注意。
欧阳菁定睛望了他一阵,察觉他的神态很诚恳真挚,怒气消了大半,道:
“你有什么难题?”
阿烈心想,我寻宗丑事,如何能告诉你。
口中应道:“我正在想,我也是个口是心非之人。”
欧阳菁讶异地道:
“你是么?但在我感觉中,你倒是不失为正直侠义之人,时时可以为了别人之事,不惜冒险犯难同时呢,你也很守礼,我对这点尤其感到钦佩。”
阿烈摇摇头,想道:
“我曾经侵犯有主的女人,算什么守礼君子?唉…”
欧阳菁又道:
“照我想来,一个人大体上能够守礼重义,已经很值得钦佩了。”
阿烈一怔,道:“你这话很有点道理。”
欧阳菁道:“这不是我的发明,也是我爹说的。”